二十七大师兄帮忙烘干(3 / 6)

阳戎一脸无奈:“我身子骨没这么弱。”

    谢令姜柳眉微竖,语气佯凶:“这可说不准,某人可是有前例的,当时差点吓死人哩。”

    “好好好。”

    欧阳戎看着嘴角黏着葱花油渍、唠唠叨叨的小师妹,失笑答应。

    他抬起下巴示意:

    “快点吃,要凉了,怎么面都堵不住伱的嘴。”

    “哼哼。”

    谢令姜眯眼示威了下,重新端起比她俏脸还大的面碗,继续嗦面。

    欧阳戎似是颇为享受这种安静时刻,脸色安详,不时转头看门外渐小的雨,不时回头看被投喂的小师妹。

    少顷,大半碗面吃下去,谢令姜只觉胃腹缓缓暖起,一同暖和起来的,还有单薄僧衣下的娇躯。

    她下意识的抬手解开一粒领口扣子,顿时露出了削瘦的锁骨,宛若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欧阳戎瞧了眼,走去火炉边,返回时,带回一条狐白裘披肩,亲手披在她的两肩上。

    “别解开,吃饱饭自然热,但等会儿就着凉了,若衣领紧,就披这个先。”

    谢令姜先是垂首安静了会儿,旋即嗔了他一眼,吐气如兰:“你也知道紧呀,谁把大的一件穿走的。”

    “啊,什么意思?”欧阳戎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什么大的小的?”

    谢令姜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继续低头吃面,不理这坏人。

    欧阳戎眨巴眼睛,重新坐回座位,手撑下巴,安静注视她。

    一人吃面,一人出神。

    桌上橘黄色的烛火将二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门外的细雨斜落在门槛边,滴滴答答,像是某种安眠曲,让屋中人心里踏实下来。

    还有面条的香味缓缓弥漫屋内。

    “檀,檀郎……”

    谢令姜忽放下碗,头不抬的唤他。

    “郎”的音拖得很长,软糯糯的,令人心痒。

    欧阳戎想了想,亦改称呼:“十七娘。”

    “不要十七娘,像长辈一样,还是生疏了点,你……你喊我小名。”

    “婠婠?”

    谢令姜低眸:“嗯,以前,只有娘亲与阿父能喊我小名的,我没准别人喊过。”

    欧阳戎苦恼:“怎么感觉用叠声太肉麻了。”

    “檀郎你……好好好,那你别喊了,欧阳公子喊妾身谢小娘子吧,记得客气点嗷。”

    谢令姜重新抓起筷子,眯眼与碗里剩余的几根面条较劲起来,一下一下的戳断。

    欧阳戎微笑:“好的,婠婠。”

    谢令姜提醒:“君子慎独,欧阳公子慎言。”

    欧阳戎点头:“明白了,婠婠。”

    谢令姜两手端起碗,仰躺抿了一小口面汤,站起身,端碗出门,看不清表情:

    “不理你了,洗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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