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之人,经过上次的布阵下局之事,想必已经清楚咱们掌握了他的文气线索,现在应该愈发狡猾谨慎了才对。”
“有道理。”
欧阳戎点点头,又摇摇头:
“欸,恕在下无能,连容女史和司天监群英们都束手无策之事,在下实在想不出理所然来。”
“正常,欧阳良翰,你无需给自己太大压力,万一的万一有了线索,第一时间来找本宫,别自己傻乎乎上,你不是那淫贼对手,切记。”
“好!”
他捣蒜般点头,跟随容真一同叹气,不解问:
“不过在下有些奇怪,好端端的,容女史为何担心此贼危害东林大佛的建造,难道咱们造大佛危及到了他什么,让他急了?”
“只是说有可能。”
含糊不清一句,容真又一次闭口不语。
欧阳戎倒也习以为常,打量了会儿容真表情,突然问:
“东林大佛还未建成,你今早便焦虑起来,急切此事,是洛阳司天监那边有些催促吗?难道说……是陛下也过问此事了?”
容真眼眸从大厅外风景处抽回目光,看向身旁这位弱冠长史有些关心的脸色,注视打量了会儿。
岔开了话题——反正欧阳戎听完后是觉得与刚刚的问题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