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剑的敌人也是,没谁去研究怎么打断鼎剑的首次洗剑仪式,也没谁去管鼎剑是否影响了周围地方百姓……”
欧阳戎打断道:
旋即垂目,看向谢令姜抓住他的藕臂。
顿谢令姜俏脸紧绷,盯住远方“气冲北斗”的异象。
“大师兄现在所能看见的,只是最基础的而已。”
闸坝上,有巡视小吏三两成群,笑语晏晏,头顶天空,晴蓝万里。
万物皆有气。
而黑烟,代表狄公闸塌了,洪水马上来。
欧阳戎突然手指南面,扶刀的身子前倾,一字一句道:
欧阳戎不禁侧目,问道:
“阿父说,铸剑宛若炼丹,都是炼化天地灵气,从中汲取出最精纯的气,达到某种外物上的‘归一’,供练气士利用。
谢令姜远眺望气,打量了会儿视野中的剑气光柱,掐指算了下,转头:
他忽而心生好奇。
她身形一闪,跟上埋头前奔的欧阳戎。
“小师妹,你在给我渡送灵气”
听到大师兄的清奇脑回路,谢令姜脸色愕然:
“我……我不知道啊,应……应该可以吧,可以打断”
欧阳戎侧身避开:
闸坝下,有一尊新立不久的水则碑,浸入水面小半碑身。
“正午十二点半吗,应该来得及赶到县衙组织避难,再调集人手,阻止柳家。”
这是真真切切发生在他眼前的。
一句“窝草”,被自认君子文化人的欧阳戎强忍咽了下去。
“然后,我再借一艘船,走折翼渠的水道,顺风返回龙城县衙,这条路比陆路骑马要快多了!很快就能到。”
谢令姜低头笼袖。
红裳袖子中,有几根手指缠绞难分。
并没有立马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