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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其它大人,刁大人呢人呢快去禀告刁大人,询问下咱们现在该怎么做上游的同僚们都很慌张,需要县衙指示……”
燕六郎转头道了声不妙,愁眉苦脸摇头:
“也不知刁大人回来没,怎么还没回来!明府把事务全交给他,他倒好,关键时刻不在,偏去臭屁的参加什么庆功典礼……”
就在两方人即将争吵起来之际。
让柳阿山务必尽快返回龙城,阻止欧阳戎。
“我觉得……”燕六郎欲言又止。
“那行,也不用等两位大人了,小燕捕爷也都听你的,曾兄你来做指挥吧……”
龙城县在江南道地理位置虽偏,但却是个近万户的大县,除了下游的龙城县城居住百姓外,上游沿途也有不少村镇,聚集了不少村民百姓。
后来年岁长些,阿父早亡,当年又忽遇大水,冲毁了屋田。
“明府暂时不在,燕兄在吗……”
拐角处,那家卖油麻饼的小摊,油麻饼一绝。
“这……”燕六郎脸色犹豫。
燕六郎后面说的话语,他一个字都没听到。
可这时,立马有一个胖脸官吏脸色为难问:
“小燕捕爷有何高见”
嘈杂的声浪扑来。
木讷汉子心思缜密,待他默默理清条理,人也来到了鹿鸣街的路口,遥遥能看见熟悉的县衙大门。
而是队伍人心四散,众人皆惜命畏惧。
就像在摇摇晃晃的钢丝上行走多年,突然脚踏实地可以四处随便走动了一样。
有年长官吏急道:
有人愤怒打断:
“何老三,你要不要看看你说的话是人话吗虚惊一场咱们都是本地人,云梦泽那情况谁不知道
后厅内,面色疲倦的燕六郎好奇看了看风尘仆仆的柳阿山,感觉他情绪有些不对劲。
柳阿山脸色恍恍惚惚的抬头,左右四望,又看了看燕六郎,眼神有些许迷茫,轻声问道:
左右看了看车水马龙、热闹呼号的渡口街道。
有留守县衙的长吏瞪目结舌,结巴道:“明……明府请假不在,由刁大人代领……”
燕六郎解下腰刀,狠狠拍桌,爆喝一声,如此笨方法,才堪堪压下些大堂内的焦急闹声。
狄公闸附近的云梦泽水位,蛮不讲理开始暴涨!
有踉跄赶来的官员满脸急切的呼喊:
“明府呢,明府在哪,快去通知明府,水位上涨的速度太快了!咱们,咱们根本找不到原因。
柳阿山手指县衙大堂后门的后厅方向,示意了下。
柳阿山记性倒是不错,看见前方进出大门的匆忙人流中,有些熟悉衣着,立马回忆起来:
“那几个不是上游几个渡口驻守水则碑的长吏吗,怎么跑回来了,来县衙干嘛,找明府的”
见柳阿山忽然发呆自语,表情不对劲,燕六郎忍不住伸出手,推了推柳阿山,担忧的唤了两声。
有一个年老颇大的官吏站出来和稀泥:
“好了好了,别吵了,也别说风凉话,也不看是什么时候。”
原来啊,原来一切争吵的根源,不是灾难面前,众人没有有效方案。
亲信属下低头:“还没消息,不知为何,已经派了两批人过去了……”
燕六郎忙的焦头烂额。
燕六郎犹豫说,他努力循着上回明府的方案走,其实他不太懂治水之道,大多数时候,都只是明府命令的执行者。
“兄台往这边走,快去找燕捕爷,两位大人暂时不在,燕捕爷职权最高,现在正在县衙大堂那边召见诸位告急同僚。”
见众人的各异目光看来,燕六郎转头朝一位亲信属下问道:
“派去折翼渠传讯的人回来了没刁县丞怎么还没有到都派人去喊,这么久了,是只龟爬都要爬回县衙了,更何况他们那里还有大船,可走水路。”
“不好,得出去稳住场面!”
这次他掉头折返龙城,在江州落别叶姑娘与官船走之前,叶姑娘含泪塞了他不少银子,作车马路费。
可一旦回来,这些原本视之如常、甚至苦难的事物,落入他的眼里,都变格外亲切了起来
说来,柳阿山这回还是第一次离开土生土长的龙城县,以前出过最远的门,也不过是年轻时跟随老渔夫们去江上打渔。
“明府最恨有人迷信龙王鬼神之论,曾在上游救闸时云,蛊惑人心者,当斩,谁再敢散播认命信神之言,我燕六郎取尔脑袋挂旗!”
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