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哪来的气!”
丘神机步步倒退,他的“势”伴随着后退,一步一步衰落。
欧阳戎的“势”,却紧随着大步前进,一步一步登高。
此消彼长。
有人节节败退,有人气贯长虹。
终于,一道“弧”被欧阳戎手指寸寸递进了丘神机眉心深处,有大恐怖突然占据心头,麻衣汉子疯狂摇头:
“不,不可能……你是蝼蚁,怎么可能……不可能!”
“丘神机,你的道也不过如此,现在看清楚……”这一回,轮到年轻县令居高临下眸睨,平静说:“这是我的道。”
丘神机瞠目歪首,额间“弧”痕绽放出耀眼剑光将之气化,一件破损麻衣缓缓飘落地板。
欧阳戎指间“匠作”缓缓虚化消失,他手背用力擦了擦鼻血、目血、嘴血,仰头努力睁眼看清蓝天,忽觉头顶白云旋转,“砰”一声,如玉山倾倒。
废墟间,谢令姜怔怔跪地,呆笨的膝行向前,小心翼翼抱起面如白纸、鼻息游丝的大师兄入怀:
“执剑人……九品斩…六品……”
他没先走,他来找她。
女子清泪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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