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戎准许了他们背后的商行参加了此次的营造项目。
但是在商言商。
回到饮冰斋,他随手把手工油纸伞、烫金请帖、还有小师妹转赠的未拆礼盒,一起放在了柜子上。
某刻,一只如蛇般滑腻的柔荑,准备从仰头闭目的男子胸膛处,朝下方悄悄滑落过去。
当然,元怀民除外。
浔阳渡在江畔,清晨江风颇为刺骨冰凉,往人的后颈脖里钻。
欧阳戎扫视的目光,在王操之身旁那两人身上,逗留了一下。
王操之、马掌柜等人,还有新加入的巨商大贾们,也是争夺自身利益,提出各式条件,虽然不少都被欧阳戎无情拒绝。
“我瞎掰的。”
正好王操之、马掌柜等合作豪商们,也在浔阳城过节。
确定檀郎睡着,叶薇睐才转过身,擦了擦湿手,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屏风。
叶薇睐边拆礼盒,边好奇问:
王操之不好拂了面子,于是举荐过来。
欧阳戎两手合拢在嘴边,哈哈的呼了几口白雾进去。
欧阳戎本准备小师妹生辰当夜,喊上大郎、六郎、还有离小娘子等几人,小聚一餐,下厨做饭,给小师妹庆生。
欧阳戎后脑勺搁在浴桶璧沿的玉石枕上,脸庞上盖着热毛巾,应了一声。
“檀郎你看!”
欧阳戎与王操之等商贾们的身影走了出来。
哪怕他是江州长史,但又如何
市贸司门口,似是察觉欧阳戎的审视目光,晴书转头,眸子弯成月牙儿,朝欧阳戎柔柔一笑,打招呼。
对于这位弱冠长史,似是自家夫人欣赏的缘故,晴书对他十分恭敬。
“江南多雨,亦多佳人,青瓦小巷,雨雪霏霏,丁香美人……遇见一把油纸伞,才算到了真江南呀。”
眼下,肯定是作罢了。
转身去了鸟屏风后方,沐浴洗漱。
书桌前,欧阳戎抬头,看了看她手里这枚昂贵玉璧,微微抿嘴:“不是外人。先收起来吧。”
叶薇睐两手叠在一起,搁着白皙下巴,趴在柜子前,笑着指了指前方的烫金请帖等物品:
“明日是谢姑娘的生辰宴会”
欧阳戎轻轻摇头,语气坚决:“诸位,不是什么生意都能做的,必须遵守我定的规矩。”
毛巾搓拭过的男子健康麦色皮肤,微微泛红。
欧阳戎醒来时,水温稍微有点凉了。
只不过最近浔阳城的风平浪静,令欧阳戎心中升起一些警惕,决定加快进度,抓住这个空窗期。
欧阳戎今日特意早起。
一众被迫接受了条款的豪商们语气无奈:
这位夫人,算得上是一位扬州大贾了。
晴书大部分时间,都默默观察左右,也不知在记录着什么。
这些日子,众人磋商详谈时,她也话语极少,主要让郭掌柜去谈。
被夸赞,欧阳戎没在意,客气了两句。
“檀郎,这礼盒里面是什么包装的挺好的,是送给谢姑娘的礼物吗”
“好像是一枚云龙纹玉璧,呀,檀郎,这个好像很贵重哩,都能买下咱们住的这座宅邸了,谁送给的呀。”
一看就是受过高门大族的严格礼教。
对于王操之推荐的朋友,欧阳戎颇为放心,不过还是问了一嘴。
对于利益分配,欧阳戎作为江州长史,身后是江州大堂,代表浔阳城士民们的利益,
浔阳渡的码头,早已热闹起来,勤劳些的贩夫走卒早已挑着担子,珍惜冬日难得晴朗的一天,四处走卖吆喝。
但是,她却抛头露面,来此洽谈生意,还不戴面纱什么的避嫌。
欧阳戎摇摇头,看向窗外轻声道:
“欧阳大人的条款未免太苛刻了,这也不让做,那也不让做,唉,而且这样一来,江州大堂的主导权也太强势了些。”
不过欧阳戎今日早起过来,不是为了办年货过节的。
下一刹那,她感到小手被一只大手按住,十指连心的握住,阻止了下滑。
前些日子,浔阳楼第二场聚会介绍认识后,欧阳戎就开始与他们商讨入股分成的事情。
少女心疼,却帮不了什么,只能不打扰他。
顿了顿,他露出一个轻松笑容:
“既然诸事已敲定完毕,走吧,带诸位去双峰尖逛一趟。
这个时代,能天天睡懒觉的,除了权贵人家外,估计也就剩懒汉了。
欧阳戎特意问了下,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