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朝中的保离派文官之中,亦有一些人对于浔阳王府所走的路线有异议,或说有别的想法。”
也不知这日日宿醉,第二天是怎么做到不头痛疲累的。
欧阳戎突然感觉耳朵痒痒的,是谢令姜埋头凑到他耳边吐气:
“我……我看你是醉傻了,师兄大笨蛋。”
每天晚上,他都喝的酩酊大醉被扶回家。
谢令姜略慌,伸手要去夺剑。
欧阳戎闭目叹息一声:
“没看见同样望之不俗的魏少奇、杜书清、王俊之他们,都隐隐以此人为首吗,
这日,燕六郎走进公署正堂,给埋首案牍的欧阳戎,递出一张纸条。
谢令姜疑色蹙眉:“越听越不对劲,好端端的,李正炎他们询问这些浔阳城内的民生做什么。”
看见大师兄沉思不语时,微皱的眉头,谢令姜眼底有些心疼。
依旧一声声“良翰”的亲切呼唤。
“李正炎、魏少奇他们是关陇英才又如何不还是舔着脸过来拜访王府。
倒也贴切。
“能折服英杰者,必是帅才也。”
欧阳戎照旧响应李正炎的邀请,参加一场场文人宴会,
从不推拒,欣然应约。
“这样吗。”
“而是觉得,内部各种声音难以统一的问题,不只是卫氏存在,夫子他们也存在。
谢令姜忍笑轻啐:“噫,真不要脸。”
“我没担心什么所谓的潜邸第一谋士地位被夺。
谢令姜微微蹙眉,忧虑道:“到底何事,难道是不利于大师兄,才拐弯抹角是要喧宾夺主吗,排挤大师兄”
他换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卧在佳人膝上。
欧阳戎沉默了会儿,似是出神入化发呆。
欧阳戎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不去看羞涩女郎,他默默转头,望向窗外颠簸幅度与前者相比最小的阑珊夜色。
“若他们此行所为真的是截胡排挤之事,要推翻否认大师兄,那就是他们不义,别说迟到、装醉了,大师兄怎么对他们都合理。”
欧阳戎作为江州长史,这本就是他的眼皮底下,这叫监管之责。
这份汇报纸稿,欧阳戎似是看过很多遍,有些倒背如流。
这算是最近的例行禀告。
但欧阳戎却并没有看见跟在李正炎身后的这二人,在酒宴上表现出多少沮丧失意的神色。
“大师兄不许再说醉话,至少对于李正炎他们递的帖子,离伯父和离大郎都是第一时间拒之千里,后来还告知了师兄,以你意见为准,
那么定然是有一种信念或者前景支撑了。
吐气如兰:
至于晚上,在光影交错的文会酒宴上,李正炎、魏少奇等人面前,是一个又菜又贪杯的迷糊小老弟形象。
但是这位前眉州刺史、开国国公之孙,对待欧阳戎的态度,却没有多少变化。
而这些,极可能涉及浔阳王府。
而在此前,王俊之乃是长安主簿,杜书清是给事中,皆算京官,曾经保离派中的少壮才俊,
可想而知,这一次的贬谪有多狠了。
却也不舍得打扰他思绪。
谢令姜神色心疼的握紧住欧阳戎手掌:
难道都是元怀民附体,一个个的“大彻大悟“,准备开摆
欧阳戎觉得可能性不大。
“婠婠当然这么想,与我亲近,私我也。或许在李公、魏先生他们眼里,浔阳王府作为太宗嫡脉,需‘天下为公’,我或许才是碍着‘大义’施行的人啊。”
也与李正炎此前拐弯抹角搭线浔阳王的事情有关。
一念及此,欧阳戎愈发平静,
平静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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