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旧闻(1 / 2)

穿过一地的死者后,景瑜来到了木屋里面,这里面倒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前几日在这里住过一晚,当时并未现什么异常,而这次进门后,却在那张唯一的床下,看到了一块翻开的地板。

地板下有一个不大的空间。

应该有什么东西被杜老汉取了出来。

也许有什么秘密,也许是杜老汉藏了多年的武器。

究竟是什么,景瑜就不得而知了。

除此之外,并未现其他任何的不妥。

景瑜走出木屋,正好和陈昂对上了目光。

两人默契的一起摇了摇头。

陈昂有些不自信的说道:“这个木屋,还是几年前我帮杜老汉翻新的。

为此,他藏的那些好酒中,有几坛外面还写着我的名字。”

“之前有江湖人士来此,想喝他的好酒他不肯,被人打伤,还是我为他出的头。”

“这几年,我每年都会来这里,找他大醉一次。”

“可突然间,我觉得我从未认识过他。”

“我从未认真想过,他为什么一个人住在崖边,他在这里就真的是为了酿酒吗?他说他喜欢龙吞涧的水,现在想来,应该只是为了能时时刻刻监视龙吞涧吧。”

景瑜道:“也许不是他杀的人。”

陈昂道:“只能是他!”

景瑜道:“这里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去沧渊阁了。”

陈昂道:“回去找江悠,让她带我们过龙吞涧。

我要看看,那个与世隔绝的镜湖究竟什么样!”

“不用回去了,我把人带来了。”

竺带着江悠,也来到了这龙吞涧附近的崖边小屋。

此时的江悠已经稳定了情绪,只是景瑜由内而外的按摩,让她的身体依旧有些软,行走都需要竺的搀扶。

只是在知道吴叔丢了一个六岁的女儿,而且还是在六年前捡来的女娃后,就一直吵着也来杜老汉这看看。

可当江悠看到了一地的死尸后,先是一愣,然后便不可思议的检查他们的伤势。

“铁链翁?”

江悠在疑问中带着肯定:“那个玉儿真的是阁主的女儿?”

景瑜、陈昂、竺三人将江悠围在中间。

陈昂道:“现在该说说了。”

江悠点了点头道:“二十多年前,我只是沧渊阁的一个普通弟子。

阁内长辈们所做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有一天,突然有很多人杀上门来。”

“紧接着,便是一场不死不休的厮杀。”

“而最后的结果,便是我们沧渊阁输了。

那一战,门派内唯二宗师境高手都死了。

只有少阁主在险死还生下,带着我们几人逃了出来。

阴差阳错之下,现那龙吞涧下别有洞天,我们这些人便藏了起来。”

“这二十年,一直在镜湖休养生息。”

“原本的少阁主,便理所应当的成了阁主。

又从还活着的人中,推选出来三位辈分最高的作为新的长老。

分别是铁链翁、哑婆婆和血童子。”

“直到六年前,阁主分娩,却因为二十年前的旧伤,难产去世。”

“而铁链翁不知为何,带着刚出生的阁主之女逃出了镜湖不知所踪。

从那之后,沧渊阁当家之人便成了哑婆婆和血童子两位长老。”

“两人有各自的主张,久而久之在阁内就形成了两派。”

“哑婆婆主张继续休养生息。

而血童子在得知外界的江湖,已经跟二十年前截然不同后,便主张打出去,不要龟缩在镜湖。”

“直到几个月前,哑婆婆去世。

沧渊阁内血童子一家独大,顺理成章的成了新的阁主。”

“从那开始,沧渊阁就在准备搬出镜湖,重整长江水路。

而我们这些原本属于哑婆婆一派的人,则被排挤的非常厉害。”

“几日前,听说有人在外面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

血童子便一直在频繁的往外派人。

我们也是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才也出来看看的。”

“而这些死者身上的伤,很明显是铁链翁造成的。”

听到这,已经想明白的陈昂说道:“是手链,玉儿丢失的手链。”

事情的缘由到这里串起来了。

景瑜接着说道:“玉儿是沧渊阁阁主的女儿,杜魁是沧渊阁长老铁链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