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商葶苎的话,所有人立马用袖子捂住口鼻,并且屏住呼吸。
只是商葶苎满不在乎的说:“不用担心,蒙汗药。”
“就是那种传说中,需要先用一个管子捅破窗户,然后将药粉吹到屋里的那种。”
“这种药,吸进的少了都不管用的。”
“再说,那个络腮胡子早有准备,这种伎俩应该不至于上当吧。”
在商葶苎说完之后,几人便听到旁边的房间出“噗噗噗”
的声音。
应该是那三个女人钻了进去。
商葶苎问道:“去看看?”
吃瓜看戏,自然是要近距离,这都等了一晚上了,正瓜好不容易来了,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
所以在听到商葶苎的问题后,景瑜爽快的点了点头。
然而,几人刚要动身,那房间中立刻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那三个抹黑来的女人,掉入了络腮胡子的陷阱。
紧接着,便听到有破窗的声音,那三个女子又翻窗逃了出去。
可下一刻,客栈的院落内瞬间亮起了七八支火把,将漆黑的夜照的通明。
院落中,另外的十来个人,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拿着武器,将三人团团围住。
火光映在三个人的脸上。
并未多言,双方直接动起手来。
双方的武功都不是很高。
以如今景瑜的眼界来看,也就络腮胡子能有个奇·六品到秘·五品之间的水平,其他的连上奇·六品都费劲。
打起来很是没劲。
不多时,这半夜来的三人便被络腮胡子给拿下了。
整个过程可谓是无聊的很,让景瑜几人很是失望。
可紧接着,便听到络腮胡子开始爆粗口了。
“格老子的,怎么是你们三个瓜皮!”
这一着急,口音就放飞自我了:“我们兄弟伙躲个仇家,你们三个瓜皮一直跟着是做啥子嘛!”
“三个当差滴,杀又杀不得。”
“吓唬,还又吓唬不住。
你们说,我能拿你们怎么办吗?!”
“对喽,现在江湖上都传开了,六扇门都已经关门了。
现在你们三个瓜皮算怎么一回事么。”
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突然喊道:“熊天霸!
你可记得那内城的张娘子,就是因为你这采花贼,坏了她的名声,才让她嫁不出去的!”
景瑜终于知道这络腮胡子叫啥了。
就是这名字,炮灰感更重了。
可听到此人的话,熊天霸倒是更急了:“老子跟你说了多少次喽,不是偶,不是偶。
偶黑煞手熊天霸敢作敢当。”
“那天在巷子里,偶只是朝她吹了一个口哨,说了几句浑话。
本想拍她屁股蛋子来,结果还让她给跑喽。”
“没轻薄她,更没采什么花!”
那人反驳道:“但城内已是流言四起,你让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做人!”
“冤枉喽!”
熊天霸反驳道:“这流言,就是那个张娘子自己放出去的。
她没看上她父母给她选的那个夫君,私下里看上了一个书呆子。
想要毁婚,才想的这个法子。”
那人依旧不符:“真如你所言,那张娘子为何要自缢寻短见呢?!”
“婚约已经撤了,她完全可以和自己的意中人长相厮守。”
熊天霸跳着脚说道:“谁让她看上的那个书呆子不喜欢女人呢!
她追求了人家好些时候,结果人家看上了她父母给她找的那个夫君!”
“她是一下子气不过,才选择自缢滴!”
好像……,事情一下子有趣了起来。
景瑜几人突然觉得,这场戏其实还蛮好看的。
现在五人又都不失望了,在二楼的窗户口,五人伸着耳朵,等待着下面的故事。
“太刺激了!”
商葶苎忍不住的朝着下面的人喊道:“《黄帝内经》有言,这‘人之生也,有刚有柔’,不能一概而论。”
“娈童之象,多是肾精异常、相火妄动,以至于七情过极最终扰动了心神。”
“这种现象,我还只是在古书上见过,还没遇到过真的病患呢,可否为我做个引荐啊。”
随着商葶苎的话,不管是熊天霸等人,还是被抓的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正在看热闹的景瑜五人。
今晚的月亮也挺亮。
月光洒在五人的脸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