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道什么!
什么信件,哪有信件,没听过!
快滚!”
先前那名趟子手厉声喝道,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慌乱。
就在这时,镖局大门“吱呀”
一声,打开了一道缝隙。
一个面色沉稳、管家模样的人探出身来,目光锐利地打量了景瑜一番。
“阁下请进。”
管家侧身让开通道,语气中带着点防范:“总镖头有请。”
景瑜微微一笑,坦然迈步而入。
他知道,“信件”
这两个字,就是现阶段打开金鹰镖局大门的钥匙。
穿过戒备森严的校场,来到后院客厅。
金鹰枪赵宣端坐在主位之上,脸色确实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鹰,紧紧盯着走进来的景瑜。
他身旁站着那位忠心耿耿的老镖师,同样目光炯炯。
客厅内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阁下就是景瑜?”
赵宣开口,声音中带着惊讶与沙哑:“你方才在门外所言,是何意思?”
之所以让景瑜进门,是因刚刚那让声音平稳传入门内的内功深不可测。
想来应该江湖上的顶尖高手,没想到这一见面,却只是一个青年人。
景瑜自顾自地在客位坐下,仿佛没感受到那凝重的气氛,笑道:“赵总镖头何必明知故问?那引来六盘山二当家觊觎,导致其丧命,又让大当家‘狡狐’和九流门‘鼠行贼’联手来犯的东西,不正是那‘信件’上锁提之物吗?”
赵宣瞳孔骤缩,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猛地握紧,骨节白。
他身旁的老镖师更是踏前一步,周身气势勃,锁定了景瑜。
“年轻人,祸从口出。”
赵宣的声音冷了下来,“我金鹰镖局走南闯北,押送的镖物成千上万,不知你从何处听来这等无稽之谈,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无稽之谈?”
景瑜嗤笑一声,目光扫过赵宣那看似虚弱,实则内息沉稳的身体:“赵总镖头,你的伤……好得挺快啊。
是为了麻痹‘狡狐’和‘鼠行贼’故意装的吧?毕竟,只有让他们觉得你重伤未愈,他们才敢放心大胆地来抢,你也才好……”
“将他们一网打尽,让这个秘密彻底成为秘密。”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