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淑兰的陪伴是鲜活的。
她有思想、有血肉,这里固然有淑兰的父母同样开明智慧的缘故,但其本身的存在就已完全破除了宁玉认知里对古代深闺女子的刻板印象。
更难能可贵的是,她不但接受了宁玉奇幻的来路,还愿意交流,能够互相理解探讨,甚至在宁玉还没想到的时候,就已提前预防、并且及时提醒或干脆先行阻止再做解释。
她做的这些,放在现代、或作为观众看戏,兴许不以为然,但这里是封建社会,偏生宁玉还是女儿身,这在封建古代,说处处掣肘毫不夸张,就连来了不过才短短两月的宁玉都对此深有体会,是以更能感受淑兰所为,于这个世界、于她,何其难得。
宁玉听这耳语,便道:“还请姐姐详说。”
淑兰仍旧保持抵近压声:
“如今你已知晓她是几岁来的这家,那你可知,直到去年,她的父兄也才头一回进京看望,而你也已知道,在这次之前,她的父兄却是一封书信都未有给她来过,你不觉着奇怪吗?”
宁玉掩在蒙布下的眼睛一眨,回道:“是否有另一种可能,来过,看了,烧了?”
这个猜测,的确是宁玉立刻就联想到的,只这句讲完,她却明显感觉淑兰停在自己肩头的手有个下意识收缩的动作,便又再问:
“难道,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