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声就又把人裹住,作势就要挠痒:“好呀,难得要与你说那正经的,竟是时时想着消遣我。”
宁玉扭着要躲,嘴上却不老实:“我只认真听着,谁知姐姐说着说着就自己跑偏,倒来怪我。”
淑兰也没真的“收拾”
宁玉,不过就是戳戳脸颊了事,却在帮宁玉把玩闹间散下的一缕额重新别于耳后时感慨道:
“只是眨眼的功夫,瞧瞧,都大姑娘了。”
宁玉虽看不见,却可以想见此时情形,不由得回道:“幸好我知姐姐也不过大我两岁,这要换了别人,怕不是得以为这是谁家长辈在跟自己小辈说话。”
淑兰一个“你”
字出口,却没继续,在开口时,脸上的笑意也已淡了许多:“不要闹了,还要不要听我讲了?”
“听听听!”
宁玉赶紧连道。
“嗯……”
淑兰先是沉吟一声,便道,“如今你既知初始,那可知去年她的父兄就来过家里?”
“知道,我也听海棠说了,说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间,还说今年应该也很快就——”
宁玉利落说到这里,突然停下来。
淑兰似提前猜到那般,并不接话。
这下宁玉的思想活动又多起来了。
不是她要联想,而是话赶话到了这里,任谁都能咀嚼出不对劲来。
淑兰不是说了,在这个世界的规则里,和平时期,边将轻易不能返乡,在这个大前提下,傅家父女时隔六年见面假设还算合理的话,为啥这么快就能预见第二年还能再次进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