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待至目光适应了黑暗,身边人也已经躺了下来,至到此刻,她也说不清为什么,突然就不自觉地往身边人贴去。
何翊感觉一侧手臂被抱着,却是闷闷一笑,随后抽出手来反手揽住贴着自己的小身板,温柔道:“不怕,为夫在呢。”
许是自己正被夫君揽在温暖的怀里,加之床帘围裹又添一份心安,上官惠反倒在这时开了口:
“母亲封锁消息,我倒也能够理解,那孩子可不能在这种时候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
何翊轻轻“嗯”了一声,低低说声“难为岳母操心”后停了一停,接道:“兰儿可有说如何治疗的?”
上官惠答:“兰儿说她在的这些天,只见过针灸、洗眼、涂抹药泥此三种,并无熬煮汤药,今次回来她之所以敢于向我提起,也是因着这两日玉儿的眼力恢复明显向好。”
何翊抬手在上官惠肩头轻拍道:“这样说来,兰儿今次来问的这个香气,便该是那位大夫给准备的治眼药泥了。”
上官惠却在这时动动脑袋说声“不是”。
“哦?”
“说那药泥也是昨天头一次用,她二人闻见的药泥味道,与说的这个香味并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