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灌几口烈酒,是为了掩人耳目。
万一途中碰上熟人或巡警,也能借口说是喝醉了酒,不至于节外生枝。
林天祖听完,淡淡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随你。
你自己担着责任就行。”
他抬手一挥,示意两人把大天二架上擂台。
角落里的摄像机早已架好,红灯亮着,镜头对准中央。
既然是献忠的仪式,总得留下证据,拍得清清楚楚。
当大天二被扔在擂台上,四肢摊开毫无知觉时,林天祖没有再让巢皮兄弟动手。
他转头看向王建军,轻轻眨了下左眼。
“建军,麻烦你,把他叫醒。”
巢皮和包皮立刻退到台下,动作规整,像是完成了任务的工具。
他们清楚,接下来的事,已经不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王建军翻身跃上擂台,脚步沉稳。
他蹲下身,没急着摇晃大天二,而是低声问巢皮:“他中了药?”
巢皮点了下头。
王建军不再多言,从怀里掏出一小瓶刺激性药水,拧开盖子,往大天二鼻下一送。
巢皮轻声回应:“用了点乙醚,很简单。”
那是一种能让人昏睡的药剂。
只要等上一阵,大天二自然会醒来。
但林天祖从不浪费时间等待,更何况王建军根本不需要靠等待解决问题。
王建军缓步走向墙边,角落处放着一只他今早亲自带来的铁箱。
他弯腰打开,取出一支针筒和一瓶透明药液。
动作利落,将药剂推进大天二的手臂血管中。
不到三分钟,大天二的眼皮开始颤动,随后睁开了眼睛。
意识刚恢复,他就察觉到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身上缠满了粗绳。
他猛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束缚,整个人在地上翻滚挣扎,模样像是被放大数倍的蠕虫。
可巢皮与包皮绑人的技术极为扎实,绳结紧实牢固,任凭大天二如何用力,都动弹不得。
林天祖见状,微微点头,朝身边的小弟挥了下手,接着对巢皮说道:“这里交给你了,好好演。”
话音落下,他便带着王建军等人退出擂台,隐入一旁的人群中。
持摄像机的小弟见到信号,立即按下开机键,镜头稳稳对准擂台上被绑的大天二以及站立两侧的巢皮和包皮。
画面里,不能出现林天祖他们的身影。
耳边传来交谈声,大天二这才缓缓转头打量四周。
他现自己正躺在一处擂台上,周围围满人群,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仿佛在看一场闹剧中的小丑。
而站在身边的,正是那两张熟悉又令人作呕的脸——巢皮与包皮。
视线再移,他看到了林天祖和王建军的身影。
那一瞬间,他的脊背骤然凉,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上次林天祖带来的恐惧至今刻骨铭心,他以为再也不会面对那种压迫感,可现实又一次将他推入深渊。
看清局势后,大天二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刚才还沉默的他猛然爆,破口怒吼:
“巢皮!
包皮!
你们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当你们是兄弟,你们就这么报答我?”
“你忘了?那次出任务,是你包皮掉链子,要不是我和南哥折返回去救你,你早就被人剁成渣了!”
“哔哔哔……”
夜幕降临,包皮设局请大天二吃饭。
面对这个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人,大天二毫无戒心,轻易踏入了陷阱。
此时,巢皮与包皮并肩立于林天祖身旁,而大天二已被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他瞬间明白,自己已陷入绝境,性命难保。
巢皮冷冷盯着他,语气如冰,“大天二,当初你为了讨好那个jian人,拿几百块羞辱我时,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
“你可知道,阿霞如今再也无法生育,我的孩子没了。
若不是林天祖出手相助,给她凑了手术费,她早就死在医院里!”
包皮神情漠然,往日的怯懦荡然无存,“那件事本是山鸡和你挑起的,我劝你收手,你不听,反而拉南哥去报仇。”
“后来局势失控,你们转身就逃,我跑不快才被留下。
倒是巢皮和南哥回头救了我一命。
这口黑锅,凭什么让我背?”
巢皮接着道:“你也看到了,这里的一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