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许是陈行母亲的主家不愿为他母亲担保,又生出讹诈的心思。
好吧,听起来确实是冤案。
但此时不是一个好地点,街上人来人往,虽说方才已将马车拉至一旁,不堵路,还是找一个地方,细细判断。
“好吧,十一,带他一起去铺子。”
“是,大小姐。”
十一听闻苏绾卿的话语,便将陈行拉上了马车,与他坐在一起。
陈行有些不情不愿,一直低着头。
马车行驶,不一会儿,便到了铺子。
苏绾卿下了马车,路过十一时,声音不大,说了几句。
十一颔,一旁的陈行似是没有听见,沉默不语。
苏绾卿带着春桃进了铺子。
陈莺一早收到消息便在门口等候,见苏绾卿一来,便带路进了里间。
“娘子,可要对账?”
陈莺问道。
苏绾卿点了点头:“拿过来。”
陈莺拿着账本过来,苏绾卿接过细细的看了起来。
“入库的布匹在哪儿?拿过来。”
苏绾卿说道。
“这里,奴早就拿过来了。”
陈莺拿起身旁的布匹说道。
“带我去仓库。”
苏绾卿见陈莺拿着布匹,皱了一下眉头。
陈莺带着苏绾卿到仓库。
苏绾卿见这仓库整理条理分明,几号入库都记载着。
点了点头。
突然,一滴水滴滴在了苏绾卿的手上。
苏绾卿抬头一看,屋顶有些漏了。
屋顶漏了?
这么大的漏洞?
陈莺见有水滴,也惊了一下:“娘子,奴的错。”
苏绾卿有些无语,这水滴怎么滴到了她手上,还好没有滴到布匹,不然可就不好了。
布匹进水,只能当次品卖了。
不对,陈莺不可能没现,屋顶漏水可是大事。
难道有人陷害?
“查清楚,到底是年久失修,还是有人陷害。”
苏绾卿说道。
“是,娘子。
奴今日便将这布匹移到另一处仓库安放。”
陈莺说道。
苏绾卿点了点头,而后出了仓库。
陈莺做事细腻,管理井井有条。
入库的价格也是合理,没有欺瞒,布匹的质量也是极好。
好似一切顺理成章。
一个奴仆卖命,新拿到的铺子也前景尚可。
但苏绾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