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烦忧,她以色侍人,自然有一天会被厌弃。
不过是时间问题,我们只看着我们自己就行,不必在意。”
但柳氏还是不满:“苏景程那个废物也是,盯着为别人养孩子,竟然也能坐得住。
真是不懂。”
苏云瑶则淡淡说道:“父亲还能如何?在朝为官,难道还能抗旨不成?陛下说苏绾卿是谁的女儿就是谁的。
权力本来就是如此,怎么可能允许有人质疑?”
柳氏有些噎住了,自是明白的,但不吐不快。
苏云瑶有些认真道:“而今他们已是高位,母亲也要注意一番,可不能再口吐狂言了。
如今我只会说皇后,再也说不了名讳了。”
柳氏刚想说凭什么,突然想起之前被苏绾卿警告一事。
顿时有些害怕了,低声道:“母亲知晓了,自是不会传出去。”
苏云瑶点了点头:“母亲知道便好,父亲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我们做好自己便好。
我与弟弟的亲事,慢慢来,一切都需要慢慢来。
且不能急。”
柳氏点了点头,应下了。
苏云瑶突然想起,又说道:“母亲近日还与舅舅联系吗?”
柳氏闻言,有些恼怒:“怎么可能联系?兄长如今怕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妹妹了。
且不说之前的龌龊,兄长此人又是极有眼力见的,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与我联系?”
苏云瑶知道这些事情,但还是有些怕柳氏偷偷联系。
又嘱咐道:“而今,我们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该低调些。
弟弟读书用功些,好入仕便好。”
柳氏见谈及到苏辞洲,心中又生起了委屈:“苏景程那个废物,而今府中只有苏辞洲一个男丁,为什么就不愿意教导他?让他被人设套,乃至于到现在都没有回神,真是该死。”
苏云瑶叹了叹气:“弟弟也是性情中人,没有办法,只能是他自己想要走出来了。
那么久了,还没走出来,许是真的不行。”
柳氏也没有办法,而今苏辞洲极少与她们接触了,不是在书院就是在他的院子里。
总是没有办法知道他的想法的。
柳氏有些泄气:“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他去青楼寻欢吧,送去的几个丫鬟,没有一个能爬上床的,都是无用之人。”
苏云瑶也不好说这些事情,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世家小姐。
柳氏想起苏绾卿鼓励的书院,又问道:“你又是为何不去江南?你定是可以通过考核的,听闻尚书家的那个小姐都去了。”
苏云瑶有些不屑:“李若薇那个人,自是怕苏绾卿秋后算账。
这才眼巴巴地跑去,而我没有必要去。”
柳氏有些不解:“怎么会呢?苏绾卿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对于我们都可以说一笔勾销。
这不可能吧。”
苏云瑶打断她的幻想:“母亲,我们之前对她的设局,还没过去多久。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若是她想要对我们做些什么,还是轻易,但我们就很难了。”
柳氏闻言,脸色有些苍白:“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苏云瑶淡淡回道:“等。”
谢砚推行的政策,很快便有了成效。
崔珩赏赐一些珍宝。
苏绾卿看着呈上来的奏折,上面记载的信息,也是有些满意的。
谢砚主事的改革,早在之前老百姓心中便有所了解。
且当时还在京中掀起了求情。
出狱那天也是赚足了他们的同情。
自是对这项政策的施行,有些配合。
是以成效较好。
达到了修养生息的目的。
江南的书院也顺利开学了。
那些老古板的学知,终究无法抗衡民众的心。
放弃了。
书院的先生,暂时是那些隐退的翰林学子担当。
之后会是如何。
苏绾卿什么都不会管。
一切只能靠书院自己来做,是要换先生。
还是拆家,都管不了了。
天高皇帝远。
同时也是避免那些世家前去搞事。
前线传来的战报也是极好。
张怃慢慢组建起了一支娘子军。
军中女子参军越来越多。
是以,刚开始的不满,也慢慢消退了。
军中就是以战功,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