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为主。
而今,也会听取苏绾卿的意见。
“大小姐,您可真是我最好的学生了。”
崔珩听完苏绾卿对于江南地区的意见后,说出的话。
“江南地区素来是税赋重地,水运达。
是以商业展极为迅,而今又是书院所在,天下学子会向往之地。
自是不同,而今又是天高皇帝远,自是会有些异心。”
苏绾卿回道。
这奏折上所写,是来询问如何施行新政。
谢砚的政策有些水土不服。
许是谢砚对京中有些了解,但对江南一地判断有误。
“大小姐,这是何意?若是新政没有办法施行,谢砚又怎么会执着?不会是以为谢砚没有思考过吧。”
崔珩看出了苏绾卿脸上的质疑。
也是大小姐之前没有参与朝堂之事。
谢砚的政策并非之浮木,是可以落地的。
“怎么说?”
苏绾卿问道。
崔珩有些不乐意了:“既是问题,大小姐何不给些奖励?”
苏绾卿闻言,有些脸红。
而今两人所坐的位置极近,崔珩的手又一直放在她的腰上。
极好看的面容,直勾勾地看着她。
要奖励。
这可这是太折磨人了。
崔珩眼神一直催促着他的大小姐,似是不能轻易善罢甘休了。
虽然说与崔珩亲密无间许久。
但依旧没有习惯。
总是动不动就脸红。
苏绾卿暗道,她也太不争气了,轻易被美色诱惑。
虽不知,崔珩最喜欢看苏绾卿脸红的模样。
胜过世间的美景。
苏绾卿无法,只能倾身在崔珩的脸上亲了一口。
却不想,被崔珩抓住。
掠夺了苏绾卿的呼吸。
沉溺在崔珩的气息中。
待一切平复,苏绾卿听到崔珩的轻笑:“大小姐,怎么还没习惯吗?”
苏绾卿有些没好气:“崔珩,你就会欺负人。”
崔珩拥着苏绾卿,说道:“大小姐这般美好,我怎么可能舍得欺负你?”
苏绾卿没有理会,问道:“那你快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小姐,可真是心狠,这么快就要问我了。
好吧,既然大小姐想知道,那我便说吧。”
崔珩有些委屈道。
苏绾卿伸手掐了一下崔珩,听到痛呼声才作罢。
崔珩,这人就会欺负人。
崔珩带着还有些痛楚的声音:“谢砚是个聪明人,在制定新政时,便已经想过了江南一事。
况且新政又不只是他一人制定,这个政策是多方觉得可行,这才如此。”
苏绾卿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那她便是想错了。
这不是谢砚考虑不周,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
是江南的地方势力吗?
崔珩继续说道:“中央与地方的关系,向来是相悖的。
地方的官员巴不得天高皇帝远,这样他才能为所欲为,做那个地方的王。
是以地方总是与中央派去的官员表面上和,背地里作对。”
“这时,便是要削弱地方的势力了。
用流官去削弱地方的土司势力,自是会被反对。
没了供养,没有一个人能够接受这种情况。”
苏绾卿静静听着崔珩的话语。
“而今又是新朝,我虽然即位了,但是在世人的眼光中,我是继承先帝的皇位。
不是开国皇帝,是以地方的官员想要试探一番。”
苏绾卿有些不解:“为何?你之前不是已经是位高权重了吗?他们不知道你的名声吗?”
崔珩轻笑:“是又如何,臣子与君王的心自是不同的。
不同的位置自是会有所试探,也许是个心狠手辣的臣子,但允许也会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心软的皇帝。
没有人会知道身份变换,那个人会不会胜任,就好像一个合格的王爷,不一定就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想来,皇位之争便是你死我活。
就像之前的二皇子与太子,也是如此。
合格的太子,不一定就是合格的皇帝。
皇帝也不一定是个合格的父亲一般,一切都是未知。
苏绾卿点了点头,继续听着。
崔珩淡淡道:“所以,底下的官员会想尽一切办法试探君主,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