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然后随手丢进了弃牌堆里。
幽哀的目光猛地一缩。
命喉没有理会它的诧异,慢条斯理地打出一张一星“侦察兵”,将其安置在远离资源点的荒原上。
那个位置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既守不住要道,也占不了资源,纯属是浪费行动力的昏招。
紧接着,命喉又用剩下的行动力拍下一张“狂暴飓风”天灾卡,这张卡本该用来清扫敌军的天灾卡,他却偏将范围罩在了自己刚占领的铁矿资源点上,等于主动切断了自家部队的补给线。
沙盘上的局势骤然出现了破绽。
幽哀盯着那片被飓风笼罩的铁矿,又看了看荒原上孤零零的侦察兵,胸腔里翻腾的挫败感被困惑取代。
“该你了。”
命喉的行为在幽哀看来,无疑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它还是强压着怒意,按照游戏规则开始布局。
随着游戏进程,让幽哀意想不到的情况还在继续。
新的一回合,命喉又在抽卡阶段故意跳过了最优解,放着能升级兵种的“科技突破”不用,反而打出一张“牧民迁徙”的废卡,让地图边缘的两个军团凭空消失,平白损失了两处潜在资源点。
接下来的一系列行为,都是在自断臂膀。
将大好的优势拱手相让。
它看着命喉不断“犯下”低级错误,看着自己被蚕食的资源点一点点收复,看着对方的兵线因补给断裂而逐渐后退,原本曾经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在对方的故意退让中露出了缺口。
当它终于鼓足勇气,调动残余兵力朝着命喉的营地水晶发起冲锋时,预想中的拦截并未出现。
这让幽哀意识到,对方似乎是想给它重新来过的机会。
然后用再次胜利的方式,来狠狠羞辱它。
但这样的机会,幽哀没有放过。
只是过程并未如它所料,当局势转变为势均力敌时,命喉还在继续放水,不断让出资源领地。
直到它拍下的攻城锤重重砸在命喉身前的营地水晶上,伴随清脆的碎裂声,游戏结束。
“不容易啊,你终于是赢了一轮。”命喉咧嘴笑道,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幽哀僵在原地,看着化作流光消散的营地水晶,心底却没有半分胜利带来的快意。
对方明明可以轻易赢得这一轮的对弈,却像逗弄猎物般,一步步把胜利推到了自己面前。
这种被施舍的胜利,比输得一败涂地更让它难堪。
命喉却像没看到它的脸色,银色瞳孔里闪过一丝玩味:
“这战略游戏真没意思,下一轮赶紧开始吧。”
看着幽哀难堪的表情,命喉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而此时的幽哀,早已在心中,将命喉撕碎了无数次。
接下来的四轮对弈,开启了相似的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