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悠悠阿妹,我先带你回家”,阿棋喉结动了动,很珍惜地将骆悠抱了起来。
骆悠觉出少年怀里的清凉,心里那丝抗拒化为乌有。
但她觉得自己必须得先让阿棋给她解毒,不管用什么蛊解毒都可以,她太热了,呼出的气息仿佛能把鸡蛋烫熟。
骆悠将掌心抓得糜烂,才又挤出了几个字:“阿棋,蜘蛛、有毒……”
她也不知道阿棋有没有听清她的话。
夜色深深,耳边是少年急切的脚步声和不匀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出现了一栋灰色吊脚楼。
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苗寨!
骆悠脑海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身体就因滚烫的热浪变得轻飘飘的。
她的手臂软软地搭在阿棋肩膀上。
慢慢滑进了少年衣服里,滑润细腻的皮肤让她感受到一层夜色的沁凉,贪婪的汲取揉捏着。
阿棋明明已经不再奔跑在山间,却因为……发出一声喟叹的喘息。
夜色漫长,虫鸣在田间鸣叫。
寂静沉默的吊脚楼内,炙热的温度和雨后的山林形成截然不同的两季。
骆悠醒来的时候,外面的雨还在下。
叮叮咚咚很催人入眠。
但骆悠军营里呆习惯了,有自己固有的生活习惯。
很快,骆悠觉察到了不对。
她腰上环着一条手臂。
腿上搭了一条白皙修长的腿,将她两条腿牢牢的勾住。
骆悠的目光自长腿往上看,是不着寸缕的腰腹,线条流畅,薄薄一层肌肉,皮肤白得惹眼,显得那两抹红格外清晰。
再往上,是凸出的喉结,优美的下颌,俊俏的脸蛋,挺翘有驼峰的鼻梁,长而密的睫毛,饱满的额头,略微凌乱的黑发……
昨夜的一幕幕,瞬间回放在脑海里。
少年哭泣的呻吟。
艰难却无力的推拒。
迫不得已的失身。
稚嫩好学的询问。
全部像是窗外的雨帘一样,串成线珠,宣告着骆悠的罪行。
骆悠觉得自己带坏了这个单纯质朴的苗疆少年。
但是脑海里另一道声音告诉她:“这样不是正好?你正好有机会留在苗寨,继续追查骆修白的死讯。”
“可你这样是不道德的!你不喜欢他,却夺了他的身子,以后你一旦离开这里,怎么办?你这是不负责任!”
另一道声音立即反驳:“什么不负责任?这种事都是女孩子吃亏好吧?只要他不说出去,谁知道他没了第一次?”
骆悠脑瓜疼,将脑海里吵架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