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在朝堂上几番使眼色,就差没直接拽着他的袖子,可这孩子偏生不听劝,执意要揽下这一差事。”
老太太眸光微动,很快就抓住重点,沉声问道:“我问你,官家可有当着朝臣的面,说要他的项上人头?”
盛纮仔细回想一番,连连摇头。
“这倒不曾,儿子只记得官家说决不轻饶。”
老太太闻言,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捋了捋衣袖,慢条斯理道:“那就是了。”
“晗哥儿素来稳重,你看他何时有过大放厥词的时候?”
“这必是他已经深思熟虑过的事情,你们两个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头。”
王若弗心里仍旧放心不下,伸长脖子温道:“母亲就这般相信晗哥儿?万一他……”
“你且往后看。”老太太说罢,继续闭目养神。
盛纮王若弗二人相视一眼后,只好心神不宁的退出寿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