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盛家各院女使的衣服样式她再熟悉不过了。
“那不是露种和云栽吗?这两小蹄子来这里做什么?”
“别林栖阁那贱人派来咒我的!”
话音刚落,一把拽住刘妈妈的手,“快,跟我过去瞧瞧!”
刘妈妈看她们一眼,摇头道:“大娘子只管拜三清见真人,我替大娘子去瞧瞧,咱们这一群人乌泱泱的,反倒打草惊蛇。”
“也好,若她们真在搞鬼害我,只管绑了带回家中!”
刘妈妈连连点头,拎起衣角就跟了上去。
一个时辰后,回府的马车内,王若弗心跳如鼓,不停喘着粗气。
在刘妈妈的阻拦下,她没有亲自捉奸。
这种事情,眼见为实。
若她兴冲冲的把人绑回家中,那对母女必定哭天抢地,倒打一耙,最后她就又成了诬告。
一直憋到用完晚膳,盛纮今晚正好宿在她屋里,这会儿正在泡脚解乏。
“给我添些热水。”盛纮眯起眼睛,舒服的靠在圈椅上。
王若弗亲自拎起铜壶,边往木盆中添热水边开口道:“我今儿去了玉清观,亲眼瞧见墨兰私会外男,与梁家六郎卿卿我我。”
“啊?!”盛纮惊呼一声,直接站起身,热水溅了一地。
他龇牙咧嘴的坐回椅子,把被烫到通红的脚背架在桶沿上,连连摇头。
“不可能,你必定看错了。”
“墨儿怎么可能干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
王若弗轻哼一声,她就知道盛纮不会相信自己的话。
于是,慢悠悠道:“刘妈妈亲眼跟上去瞧见的,我等她们全都走后,也进去看了看,就在后院东面最后一间,堆放着杂物的厢房内。”
“里面真是好大一张床!”
盛纮仍旧不相信,“你必是在污蔑,血口喷人!墨儿最是乖巧,绝无这种可能!”
王若弗直接竖起三根手指头,神色郑重道:“官人,我对天发誓,若有半句虚言,就……就叫我华儿地位不稳,柏儿仕途不顺,如儿嫁不出去!”
“你……”盛纮瞪大眼睛,心口剧烈起伏着,这样的毒誓,她都能发的出来!
“若官人还不信,大可挑个时日,亲自去捉奸。”
此话又一出,盛纮扶住桌角,整个人如遭重锤,“我的天爷啊……”
他宠着林噙霜和墨兰多年,将她们视为幼年时的自己和小娘,百般呵护。
没想到竟干出这等丑事!
一旦传扬出去,他苦心经营的官声与盛家的脸面将一败涂地,家中的子女们的前程也将毁于一旦。
尤其华兰,她太子妃的位置,必定不保了!
盛纮心中挣扎着,只觉天都塌了,他扭过头呆呆的看着王若弗,老泪纵横。
“官人……”
王若弗轻唤一声,她属实没想到,这件事情对盛纮的打击竟会这般大。
不过几日光景,墨兰又按捺不住,再次扮成云栽偷偷出门。
王若弗当即遣人告诉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