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友。
盛纮曾经在柳大人面前亲口保证过,今后盛家绝不会亏待柳家姑娘。
见王若弗转头搞这一出,不免有些气恼,万一传到柳家耳中,自己拿什么向柳大人交代。
况且,他对这个儿媳妇,本就颇为满意。
于是亲自出头斥责王若弗一顿,再不许她插手盛长枫院里的事情。
盛长枫见状,不免对柳玉芙生出几分佩服之意。
徐平远和卫凌二人立在堂内,恭恭敬敬的向老太太行礼问安。
老太太凝眸仔细打量着他们,笑着开口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
卫凌落座后,当即将目光放在卫恕意和明兰身上,心头微微一动。
多年不见,长姐还是那般温婉和煦,气度从容。
想起上次见明兰时,她穿着已经洗到发白的旧衣服,整个人黯淡无光,没有半点官宦人家姑娘的模样。
而如今再看她,一身浅碧色织锦襦裙,眉眼如水,灵秀动人,相比起一旁的五姑娘。
自有一股澄澈通透的气度,清而不弱,柔中带韧。
多日前,他从赵晗口中得知,明兰这些年一直养在盛老太太身边。
因此,对这位端坐上首位置的老太太,他颇为感激。
柳哥儿则虎头虎脑的站在卫恕意身边,时不时悄悄抬眼看向卫凌。
目光汇聚时,他又讪讪低下头。
“姑祖母,侄孙今日登门,还有一事相求。”徐平远郑重其事的看向老太太。
“徐府大娘子善妒刻薄,侄孙的小娘梅氏,多年来忍辱负重,处境艰难。”
“三年前,只不过父亲在她院里多住了些时日,便被大娘子扣上个偷盗的罪名,强逼着她饮下一碗毒药,就此一命呜呼,侄孙亦在侯府朝不保夕,走投无路才离府参军。”
“还望姑祖母垂怜,为侄孙主持公道。”
虽说女子出嫁后,不宜再频繁插手娘家事情,现下侯府当家的又不是盛老太太的嫡亲侄儿。
但老太太勇毅侯府独女的身份,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
两家多年来鲜少来往,可徐家的宗族耆老们,有不少都还念着旧情。
今日亦是卫凌主动求到她的跟前,将来即便传出去,也无人胆敢诟病老太太手伸的过长。
盛纮听到此话,不由轻叹一声,心中颇为动容。
当初他的生母春小娘,亦是被那贱妇人逼着饮下一碗毒药含恨而终。
老太太不紧不慢的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左右权衡一番后道:“此事我已有所耳闻。”
“既然你今日求到我跟前,这个忙,我自然要帮得。”
“明日我就亲笔修书一封送往徐家,请宗族耆老们出面主持公道。”
徐平远听到此话,不禁面露激动,深深一揖。
“谢姑祖母成全,若能还小娘清白,侄孙此生无憾,小娘在天之灵,也终可安息了。”
自己如今已有功名在身,又有老太太亲自出面施压。
父亲纵使有心偏袒,断不敢再公然包庇那毒妇,否则他不介意舍去一身功名,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