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眸光在殿内轻轻扫过,朗声道:“官家,臣今日是为天下社稷而来。”
“臣以为,治国之道,首先要确定革新之法!”
“若只守成而不谋变,纵有沃土千里,百姓千万,亦难抵积弊日深。”
“臣二十岁中进士,先后任扬州签判,鄞县知县等职,历经二十余年,此乃臣这些年所见所闻,望官家一阅。”
赵晗接过他递来的那份沉甸甸的奏疏,目光一行行扫动着。
不出他所料,王安石打算实行变法。
多年前,他就曾进言过,但先帝并未采纳他的意见。
“官家,我朝已是积弊颇深,如今每年光是军费便要占赋税六成,吏部记录在册官员多达两万余人,而我朝每年科举取士不过三百余人,通过祖荫等途径为官者,每年却将近千人!”
“若不加以改革,肃清吏治,后患无穷,臣今日斗胆进言,愿献革新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