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他们改进了设计,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慕容嫣沉思片刻,忽然道:“夫君,你立即带人去工部,连夜赶制防御这种武器装备。
朕要去会会这两位皇叔。”
“陛下不可!”
林臻急忙阻拦,“此时出宫太危险了。”
慕容嫣轻笑,墨黑劲装上的金凤纹路在月光下流转:“放心,朕自有分寸。”
她转身对暗卫长道,“备马,去雍王府。”
雍王府内,慕容弘正在书房中踱步,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通报:“陛下驾到!”
慕容弘脸色一变,急忙迎出门外。
只见慕容嫣一袭墨黑劲装,外罩玄色斗篷,正站在院中。
月光洒在她身上,衬得金凤纹路越耀眼。
“皇叔近日可好?”
慕容嫣语气平淡,“朕听闻皇叔旧疾复,特来探望。”
慕容弘躬身道:“劳陛下挂心,臣已无大碍。”
慕容嫣轻笑,宽大的喇叭袖轻轻拂过院中的梧桐树:“既然皇叔身体好转,明日可否与朕一同巡视城防?北漠大军压境,正是需要皇叔出谋划策之时。”
慕容弘面色微变:“这个……臣虽好转,但医官嘱咐还需静养……”
“哦?”
慕容嫣眸光一转,“那皇叔可知,近日城中多有北漠细作活动?更有人暗中挖掘地道,欲图不轨。”
慕容弘额头渗出细汗:“臣……臣不知。”
慕容嫣忽然逼近一步,墨黑劲装上的金凤仿佛睁开双眼:“那皇叔可知道,西山投石机之事?”
慕容弘扑通跪地:“陛下明鉴,臣对此一概不知!”
慕容嫣冷笑一声,袖中滑出一卷图纸:“那这投石机图纸,为何会出现在皇叔书房?”
慕容弘面色惨白,张口结舌。
慕容嫣却转身离去:“皇叔好生休养,朕改日再来看望。”
离开雍王府,慕容嫣立即赶往靖王府。
只见靖王府大门紧闭,门前侍卫神色紧张。
“开门!”
慕容嫣冷声道,“朕要见靖皇叔。”
侍卫跪地:“陛下,王爷病重,不便见客。”
慕容嫣袖袍一拂,直接推开大门:“朕偏要见!”
院内,慕容璋果然“病卧”
在榻,见慕容嫣进来,急忙要起身行礼。
“皇叔不必多礼。”
慕容嫣按住他,“朕今日来,是想请教皇叔一事。
北漠联军打着皇叔旗号,皇叔可知此事?”
慕容璋咳嗽几声:“臣……臣不知……”
慕容嫣从袖中取出一面军旗,正是北漠先锋部队所用的靖王旗:“那这面军旗,皇叔又作何解释?”
慕容璋面色大变,忽然从榻上跃起,袖中滑出一柄短剑:“既然陛下已经知道,那就休怪臣无情了!”
顿时,四周涌出数十名黑衣死士,将慕容嫣团团围住。
慕容嫣却丝毫不慌,墨黑劲装上的金凤仿佛振翅欲飞:“皇叔终于不装病了?”
她轻轻抬手,袖中黑钻出清脆声响,“可惜,皇叔的戏,唱到头了。”
忽然,四周屋顶上出现无数弓箭手,林臻带着新军火枪营及时赶到:“放下武器!”
慕容璋面色惨白,颓然跪地:“臣……臣知罪……”
慕容嫣冷眼看着被押下去的慕容璋,对林臻道:“立即彻查靖王府,找出所有与北漠往来的证据。”
回到宫中,慕容嫣褪下劲装,换上那袭墨黑睡裙。
夜已深沉,但她毫无睡意,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烽火。
林臻轻轻为她披上外袍:“嫣儿,今日太过冒险了。”
慕容嫣靠在他肩上:“唯有如此,才能逼他们现出原形。”
她忽然想起什么,“西山那边如何?”
林臻面色凝重:“投石机已经建成,地道也挖得差不多了。
最麻烦的是,他们改进了蒸汽喷射器,射程可达三百步。”
慕容嫣沉思片刻,忽然道:“传令工部,立即在城外挖掘壕沟,灌入桐油。
再调集所有可用的火炮,布置在城墙上。”
“还有,”
她补充道,“让暗卫继续监视两位皇叔的余党,特别是与北漠有联系的那些人。”
三更时分,又一份急报传来:北漠联军开始攻城了!
慕容嫣立即换上战甲,墨黑凤纹在火光中熠熠生辉:“夫君,随朕上城楼!”
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