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越大,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小姐,这……”
“这什么这。”林姝拍了拍她的手,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让你去你就去,钱不是问题,只要事办得漂亮,我再给她加五百两。”
“记住,一定要找当年那个锦绣班的老人,嘴巴要牢,演技要好,最重要的是,要贪财。”
“是,奴婢明白了!”画屏看着自家小姐眼中那运筹帷幄的光,心中的不安一扫而空。
她用力点了点头,转身快步离去。
房间里,林姝缓缓吐出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
一夜无梦。
林姝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
她感觉身体里的亏空感好了许多,虽然依旧虚弱,但至少脑子里的那股钝痛消散了。
是那些黑乎乎的毒鸡汤……啊不,是汤药起了作用。
柳姨娘和她那个偏心爹,今天就要回来了。
林姝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自己那张苍白的小脸,眼神一点点变冷。
一个陪嫁丫鬟,能爬上相位姨娘的位置,把嫡女玩弄于股掌,把丞相哄得团团转,甚至跟京城药铺的老大夫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这背后要是没点故事,她林姝把名字倒过来写。
唱戏的青衣?
林姝扯了扯嘴角。
唱戏的,最懂的就是察言观色,最会的就是扮演角色。
柳姨娘在丞相府这十几年,可不就是一直在唱一出温柔贤良的大戏吗?
画屏那边搭的台子,是后手,是用来在关键时刻,给柳姨娘致命一击的。
但在这之前,她必须拿到更直接的证据。
关于是谁给她下的毒,她不可能指望萧澈去查,那个狗男人虽然开始动摇,但骨子里还是个被封建思想荼毒的直男癌晚期,查案全靠手下,效率低得感人。
她也不能再轻易动用言灵,这玩意儿就是个催命符,用一次,离投胎就近一步。
所以,她需要外力。
“画屏,进来。”
画屏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今天的份“毒鸡汤”。
林姝的脸瞬间皱成一团。
“先放着。”她摆了摆手,“让你搞得东西搞到了吗?”
“拿到了。”画屏放下手中的汤药,从怀中拿出一块木牌递了过去。
林姝接过看了眼,十分满意地点点头,“去给我找一身最不起眼的男装,要半旧的,再拿个帷帽来。”
画屏愣了一下,“小姐,您这是要……”
“出府。”林姝的语气不容置疑,“有点私事要办。”
“可是您的身子……”
“死不了。”林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