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霆,浑蛋,没刷牙。”
哪怕被亲得七晕八素,夏白露还没忘记大早上没刷牙这件事,气得她伸手去拧陆君霆。
“媳妇儿,没刷牙你也很香。
我不嫌弃你,就是七老八十你成老太太了我也不嫌弃你。”
“我嫌弃你!”
夏白露摸着自己有点红肿的嘴唇,“瞧你干的好事,嘴唇都肿了还怎么见人。”
“家里又没别人,妈和小雪才不会笑话你,她们两个只会高兴。
你嘴唇被亲肿,说明咱俩感情好。
有人想肿还没这机会呢!”
夏白露懒得再搭理他,这男人得寸进尺,再说下去指不定还说出什么更不要脸的话。
她还是闭嘴吧,沉默是金。
天都已经大亮,阳光都透过窗户照进来,她再不出门就更引人遐想说不清了。
夏白露先找出消肿的药膏在嘴上抹了一圈,接着动作飞快地穿衣服,等她收拾完准备出门时,嘴唇已经消下去一些。
听着她们这屋传出动静,陆茗雪就去了厨房给夏白露打热水。
“嫂子,你起来了吗?我给你端了热水过来。”
夏白露打开门就看到陆茗雪端着半盆热水站在门外。
“小雪,怎么能让你给我打水,这种事应该让你哥做。”
夏白露伸手接过陆茗雪的手里的盆。
“嫂子,早上冷,我给你端过来也是一样的。
我哥你们两个难得回来一次,我得让你感受到家的温暖。
妈说了等你们吃完早饭,带着咱们去百货大楼逛逛,妈说快过年了,要给咱们买过年穿的新衣服。”
“好,咱们去逛街。”
夏白露也想着趁着这个机会给婆家三人都买几件衣服,再买点过年要用到的东西。
一个小时后,一家四口坐上去百货大楼的公交车。
年底,都是出门办年货的人,公交车上的人很多,除了郑文惠有个座位,剩下三人都站着。
陆茗雪站在郑文惠的座椅旁,陆君霆和夏白露站在旁边。
三人随着公交车的行驶,身体时不时左右晃动着。
突然,夏白露看到一个三十多岁、戴着一顶棉帽子的男人伸手正在摸一个女同志的包。
夏白露碰了陆君霆一下,眼神示意他车上有小偷。
陆君霆状若不经意地四处看,扭头就看到那个男人拿了钱包后往车厢后门挪动了几步,把偷来的钱包塞到同伴的衣兜里。
马上就要到下一站,陆君霆挤过人群站在两个小偷旁边,一手一个扣住他们两个的手腕。
“把偷来的钱包拿出来。”
帽子男和他的同伙眼里闪过一抹慌乱,嘴硬道:“什么偷钱包,我们可是正经人。”
“你干嘛,快点放开我们。”
车上的乘客见此纷纷摸自己的口袋和包,车厢瞬间炸开了锅。
“哎呀,我的钱包不见了。”
“我的钱包被偷了。”
丢了钱包的人都急得大喊。
两个小偷试图挣脱陆君霆的钳制,却现对方手劲大得很,根本挣脱不掉,那手跟个钳子一样,抓得自己的骨头像要断了一样。
陆君霆手上略一用力,两人疼得腿打弯,哎呦哎呦的脸上的肌肉都变得扭曲。
陆君霆把帽子男按在车门上,用腿抵着他的后腰,空出一只手从另一个男子身上掏出好几个钱包。
“还说不是小偷,这些钱包都是哪里来的?”
陆君霆高举着手里的钱包,“大家快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钱包。”
“哎呀,那个蓝碎花的是我的钱包。”
“那个灰色的是我的钱包。
同志,谢谢你帮我们找回钱包,还抓住小偷。”
确定钱包没有弄错后,失主们认领回自己的钱包。
“同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们今天损失就大了,我们全家人这个年都不能过好了。”
一位大娘眼眶泛红,声音哽咽,“这钱包里装着给家里老人买药的钱,还有给孩子扯新布做衣裳的钱票,要是丢了,真不知道该咋办。”
“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等回家我要给你写表扬信。”
面对乘客们的热情,陆君霆义正言辞道:“大家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咱们都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一员,遇到这样的事情,谁都会挺身而出的。
我不过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力,没什么值得表扬的。
不过我提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