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双信长舒一口气。
虽然他好像被平a换大了,但是无所谓,维尔西斯一笑他心里就有底了。
“怎么摔的?摔得那么严重?”
维尔西斯摸摸他的脑袋瓜,“我只是想问这个。”
楼双信眼睛一眨嘴一瘪,“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还好没有目击者,摔伤了也就是痛一会儿,但是从楼梯上摔下去这件事本身就很丢虫了,即使他楼双信如此寡廉鲜耻,包袱也还是有的。
要是被维尔西斯看见他叮叮当当从楼梯上滚下去他真的要上吊了。
维尔西斯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摔的。
主要是家里不光有楼双信,还有玳瑁和小v啊,两只机器虫守着一个雄虫都守不住?更何况小v还是搭载了军用模块的,可以说是机器虫中的战斗机,从看家护院到贴身防卫样样精通,能让主虫摔成那样?
你的意思是,你精准地避开了两只机器虫才从楼梯上滚下去并且磕到了胸前吗?那真的很有技术含量了,一般老年虫也很难在家里出事。
这咋搞,维尔西斯有一种淡淡的无语,淡淡的忧虑,有时候看不住雄主真的很无助,他捏了一下楼双信的脸颊,“应该是因为你之前说的那个法术才会摔的吧?”
楼双信默默点了一下头,去抓他的手,试探了一下确认维尔西斯没有把手抽回去,才说,“但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那会确实是在想能不能通过破财或者其他的方式,只是意外来的比我想得要快”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趴地上了,差点痛死,玳瑁吓得cpu都要烧了,两只小机器虫给他抬进医疗舱的时候,楼双信觉得自己好像从机器虫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他没跟维尔西斯说一方面是多少有点心虚,另一方面是说不出口,这个真的有点丢脸哈哈。
这话维尔西斯还是相信的,楼双信不会对他说谎,而且他雄主就算要自残应该也会更干脆,一只虫很难主动摔出这么有技术含量的跟头。
性质不算恶劣,至少本意并非受伤维尔西斯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觉得真的挺无语的,感觉某些标准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悄悄放宽了,有些时候只要楼双信做到正常虫的四五分,大家可能就要欣慰鼓掌。
虽然楼双信突然秃噜出了很多,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很要紧的话,熬夜偶尔熬倒是没有关系,反正他雄主又不是真的虫崽,至于那个什么年费会员维尔西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假装没有听到。
雄主喜欢买就买呗。
而且本来也不是楼双信一只虫爽到
“以后不要用那些手段了。”
维尔西斯搓了搓他的脸,“没有什么事值得你那么做,就算是跟我有关的事也一样。
你受伤对我来说是很严重的事情,最起码你要提前和我商量。”
楼双信使劲点头,仔细看了看雌君的表情,看着很平静,既然如此讨好雌君刻不容缓,他揽着维尔西斯的腰,黏糊糊地贴过去了,“都听你的。
可吓死我了,我怕你不理我呢。”
维尔西斯忍不住笑,凑过去亲他,“就会装老实。
拦又拦不住,你也没有多害怕。”
楼双信就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笑了两声,“拦得住,是你的话就拦得住。”
有时候楼双信会突然希望维尔西斯不要对他这么包容了,就像在怂恿他变本加厉一样。
这种自于爱的惩戒游戏真的很容易沉迷,有一瞬间他也会想,要是真摔出了什么大问题,那维尔西斯肯定好长一段时间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了。
但是不可以,楼双信自己躺在医疗舱的时候又冷静了很多,可舍不得让维尔西斯伤心。
他觉得自己挺贱骨头的,明知道对方是爱他的,却又总是想用极端的方式去验证这一点。
如果能多看到一点点怜悯和偏爱,那打断几根骨头也都值了,但是不可以。
作践自己来换取关注的方式是不长久的,久而久之,再爱也会失望的。
不可以,所以那天楼双信半下午的在医疗舱里安详地躺着,心里念经,宫中宫外光且明,万法圆中一道平清心清镜皎无碍,无碍无心心自在哎哟我好饿,个消息让雌君下班给我买烤年糕。
你别说,楼双信想到这又想起来了,手捏捏维尔西斯的腰,“我还想吃烤年糕。”
“明天买。”
维尔西斯扶起他的脸,想看看楼双信的表情。
雄虫很顺从,抬头的时候依然是笑眯眯的,但是维尔西斯看得出楼双信眼睛里毫不遮掩的偏执,像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