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避免地感到无措,他好像逐渐开始理解为什么他们的婚姻相处如此不同。
“雄主想吃吗?”
涅希塔突然轻声说,“我刚刚看楼阁下的操作,已经基本记住了,如果您需要的话。”
伦纳德闻言怔愣了一下,涅希塔已经想拿手套了,他才晃过神,赶紧抓住涅希塔伸出去的手,“不用你来,我”
我什么,伦纳德又卡顿了一下,他觉得有些愧疚,但是根深蒂固的常识告诉他自己根本无需愧疚,不正常的又不是他。
好像也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但是他刚想抽回手,现楼双信和楚陵光这个时候手都停下了,明目张胆地看着他,眼神仿佛会说话。
伦纳德有一种预感,他冥冥之中摸到了一些领悟的边缘,而如果错过了这个边缘,这两只雄虫可能会嘲笑他一辈子。
“不,抱歉。”
伦纳德深吸一口气,开始试图扭转自己脑海中所有乱七八糟的高贵认知,抓紧了雌君的手,有些缓慢而不自在地说,“应该由我说你觉得他们这样怎么样?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学。”
“嗯?”
涅希塔眨了两下眼,在大脑处理完这句话之后就停机了,仿佛大脑皮层的褶皱被瞬间抚平了、拉展了,有股瞬间的放松,就像漫步在挪威的森林,“嗯嗯??”
楼双信深吸一口气,不开口的蚌壳终于露缝了,舒坦。
伦纳德第一次看到涅希塔如此失态却生动的表情,像烧坏的主机一样变红还冒着热气,在第一次向雌虫低头之后,议长竟然感受到一种微妙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