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费了,没必要。
再说了,我们俩要是拍拍屁股跑了,大哥二哥之后要骂我了。”
而且仔细一想,楼骕估计也不愿意,老楼家来主星这才多久,总共也没待个几百年,就是奔着在主星扎个根展一下来的,一到楼双信这一辈立马又跑了,那多不合适啊。
维尔西斯问,“在主星不会觉得拘束吗?”
“还好。”
楼双信捏了捏他的手,“以前觉得拘束,是觉得什么都没意思,卷进这些斗争更没意思,才总想着走。
现在无所谓了。”
虫就是这个样,心里没安稳,在哪里都觉得不自由,都想走,总觉得走远了就好了。
等灵魂真正感到了安定,其实在哪里都好,拘束也是好的,何处江山不自由。
维尔西斯去摸楼双信的脸颊,后者就搂着他的腰懒洋洋地赖在他身上,他们在家的时候总是这样黏在一起,但这么长时间过去,他能感觉到这只雄虫的气息一点点变得平和而安宁,以往那种黑泥潭一样的气味都散了,只剩一团柔和的光晕。
虽然有时候还是跟个癫公似的,但是正如奶牛猫也是猫,比格犬也是犬,毛茸茸的能有什么坏心思,这不是说明精神头好吗。
维尔西斯觉得高兴,抬起他的下巴亲亲,亲亲嘴唇也亲亲脸,给楼双信亲精神了,手顺着腰就往下摸,“哎呀,这是干什么,大白天的。”
维尔西斯抓他的手腕,“嗯,大白天的,那就不要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