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回过味儿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涅希塔知道会有这样的节目,会提前去学一位雌君应该会做的事,可能是做饭,也可能是别的更多的东西。

为什么要解释这种事呢?伦纳德都记不太清当初自己怎么想的了,那个时候年轻,又多少有点自命不凡,虽说不屑于苛待雌君,但也总觉得雌君嘛,在家里怎么样先不说,在外面至少要撑得起场面。

实际上接触的虫越多,越知道那些所谓令虫敬佩的雌虫身上的品质是什么样,有些雌虫会在家做饭处理家事,有些雌虫也可以上政坛或者当家主,各自有不同的战场,但能让虫感到生命力的是作为一个个体的独立性,而非某个高官展示出的附属品。

“不用学。”

伦纳德说,“提前知道也不用学。

你不感兴趣,那就不学。”

涅希塔看着那块肉排滋滋冒油,还在思考,“不是兴趣的问题,作为雌君”

伦纳德轻声打断他,“不重要。

之前我想错了一件事,我要向你道歉。

不应该让你考虑‘作为我的雌君’这种前提。

其实你是什么样都行。”

他此前一直没想明白,作为一只雄虫,也并没有别的雄虫能够点醒他,只有事隔经年,他才能稍微正视到这个社会那么多的偏见渗透到个体身上会如何体现。

实际上卡尔文在家肯定不会做饭,楼双信更是巴不得把维尔西斯顶头上,一个政客,一只雄虫,甚至任何一只虫,如果还需要通过把伴侣物化成展示品来寻求自己的体面,那活得也太失败了。

涅希塔原本就没有因为过去的那些话而不高兴过,在他看来,一位在政坛扎根的雄虫阁下有这种想法完全是合情合理,反正他也不介意在必要场合角色扮演,这对他的工作又没影响。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这样没关系,反而在听到这样带着歉意的话时有些手足无措了,感觉大脑被烧干了一样,眼神乱转了两圈才猛地回过神,“雄主,焦了。”

伦纳德:“嗯,什么交了?”

“肉焦了。”

“???”

【反面都煎成碳了啊啊啊啊吃了会死吧】

【我的感动好像荡然无存了。

是笨蛋吗】

【最手忙脚乱的一集】

【没有这块肉你可怎么办啊小检察官】

【议长真雄虫不想学就不学这句话的含金量有多高谁懂】

【下次调情的时候不要做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