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走了。
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秦淮茹心里既得意又有些不安。
她知道,这场战争她赢了,但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不过眼下,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要傻柱还是那个傻柱,还能继续帮衬她,其他的都不重要。
秦淮茹这边倒是安稳了,可不知道老于家那边有人闹开了。
前街老于家。
于海棠“啪”地一声把搪瓷缸子撂在桌上,气得脸颊通红:
“姐,那秦淮茹和傻柱也太欺负人了!我这就找他们说理去!”
她今天刚下班回来,就听邻居说堂姐和傻柱的相亲黄了,里头还夹着秦淮茹掺和的事。
虽然她一直看不上那个粗里粗气的厨子。
可堂姐于莉今年都二十五了,好不容易相看个对象,就这么被搅和黄了。
她实在忍不了。
于莉赶紧拉住于海棠的胳膊:
“你这丫头,冲动什么?
我们就是觉得性格不合,好聚好散。
你这么一闹,倒显得我多在意似的。”
于母坐在炕沿上纳鞋底,一直没吭声。
自从上次听说了秦淮茹那些闲话,她心里就憋着口气。
这会儿见侄女儿要去找人理论,这才抬起头:“海棠,听你姐的。”
“婶婶!”
于海棠急得直跺脚:
“咱们就这么算了?
那傻柱算个什么东西?
一个厨子,还带着个拖油瓶似的寡妇,真当自己是个香饽饽了?”
于母手里的针线顿了顿,语气平静:“你姐说得对,好聚好散。
咱们于家的姑娘,不愁找不着好人家。”
这话她说得底气十足。
虽然以前他们家条件不好,但自从于莉在纺织厂转正后。
一个月能拿三十多块钱工资,家里条件比以前好多了。
前些天还有人来打听,想给于莉介绍个小学老师呢。
于海棠却不依不饶:“我不是非要姐跟他成,就是气不过!
那秦淮茹算个什么玩意儿?
一个寡妇,整天缠着别的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海棠!”
于莉连忙捂住妹妹的嘴:“你小声点!这话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于母放下手里的活计,叹了口气:“你姐说得对。
现在是什么时候?
要注意影响。咱们清清白白的人家,犯不着跟那些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