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几乎要将两人同时拖进去。
千钧一之际,温伯年将枣木拐杖狠狠插入地面,口中念念有词。
古老的咒语声中,石碑表面的厌胜文迸金光,一道光柱从天而降笼罩洞口。
那只怪手出刺耳的尖叫,缩回黑暗深处,洞口也随之缓缓闭合。
钱满仓瘫坐在地,裤裆一片水渍,眼神呆滞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林昭远脸色阴沉地看着重新归位的石碑,拨通了乾峃昇的电话。
当他详细汇报完情况后,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叹息:“立刻启动‘锁龙’预案,联系龙虎山、青城山的道门中人。
这块石碑恐怕只是冰山一角,秦岭龙脉下镇压的东西,正在苏醒。”
夜色再次笼罩秦岭,被封锁的隧道口亮起警示灯,红光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血雾。
749局的队员们荷枪实弹地守在四周,他们知道,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而那块神秘的石碑,静默地伫立在黑暗中,仿佛在等待着某个宿命时刻的到来,它身上隐藏的秘密,以及石碑下镇压的未知存在,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压在每个队员心头。
工地上空,乌云再次聚拢,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