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时，莫凡开口了，道：“您的好意，弟子心领，但是这通天岛，弟子承受不起。”

魂无双微微摇头，没有理会他的婉拒理由，只是道：“莫凡，这算是为师给你成就‘妖孽界主’的贺礼，你必须收下。”

“可是，师尊——”

“怎么？你嫌弃？”魂无双故作不悦。

“不是！”莫凡摇头。

“不是，就收下。”

“……”莫凡心知无法拒绝了，当即便只得道：“那弟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师尊厚赐！”

这边一敲定，鱼不二、青青也收起了不甘不愿之色。

“拜见主上！”

两人对着莫凡，躬身行礼，算是应下了新的身份——莫凡之属。

“恩？”魂无双脸色一沉，冷声道：“你们，没听清楚本道刚刚所说的话？”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再次闪烁出一抹不甘。

但——

最终，还是黯然一叹，界念一动，献出了一缕命魂。

从此以后，他们之命，便由莫凡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