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玉石俱焚？”

“自毁？自殒？”

“她们当真会？”

“看她们的神态，似乎还真有可能——”

“……”

众强或多或少都有些怀疑，但却都不敢冒然尝试试探。即便那些准备要动手的，都不得不生生顿住了。

不过，有些是自己顿住的，有些则是其他强者阻止，强行让他们顿住的。

而就在他们犹豫不定之时，心魔少主带着魔老，来到了他们面前。

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颇为不屑的冷声道：“你们以为，有本道在，你们会有机会自殒？”

言罢，也不待赤霞等回应，他之双眸，便泛起妖异之光，准备以‘无上心魔意’，迷惑她们。

然而——

“心魔道友，可是还要与本道做过一场？”

伴随着一声淡淡的询问，一身青衣的莫凡，凭空而现，挡在了赤霞等面前，直面着心魔少主，并双眸之中，金芒闪烁，与对方那闪烁着妖异之光的双眸，毫不避讳的对视。

一息，两息，三息——

心魔少主闷哼一声，随即双眸中，妖异之光消散，不过却并不暗淡，反而透着一丝亮芒。

“果然……”

“之前他在‘无上心魔宇宙’内，虽表现得如神如佛，无可匹敌，但全程下来，都颇显被动——”

“如我所料，他之真实修为，并不高。”

“想来是拥有某种护身至宝，或者某种特殊的天赋之能，正好克制我之‘无上心魔意’……”

“而‘无上心魔意’，只不过是我的诸多手段之一罢了。”

念及此，他心中再无顾忌，而后冷声开口：“莫凡是吧，你确实有些不凡。不过，想要凭此与本道叫板，恐怕还远远不够。”

“不够么？”莫凡面色从容，亦是收敛了眸中金芒，显出一片深邃，而后并不理会心魔少主，只扫视了众强一眼，淡淡道：“玉女族，本道保了。”

语气虽淡，但无形中，却透着一股无比的自信。

然而，自信这种东西，在强者身上，那确实是自信，会让人不知不觉间信服。可若是放在弱者身上，那可就显得有些‘脑残’或者‘自不量力’了。

莫凡的修为，不过是九品界主之境。

这在在场的众强眼中，虽不算很弱，但却也绝对算不上真正的强者。

“此人是谁？”

“莫凡？没听过啊！”

“区区九品界主，竟如此大口气！”

“这是不是叫做‘无知者无畏’？”

“莫不是想来个英雄救美？但就算如此，也该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吧！”

“不过，看他那模样，那神态，似乎也不像无脑之辈啊！”

“对了，刚刚心魔少主似乎说了句，对方有些不凡？莫非他真有些特殊的能力？”

“应当有吧，要不然仅凭他九品界主的修为，如何当得起心魔少主如此评价。”

“只是，却不知他有什么特殊之能？”

“……”

众强之中，几乎百分百都不知莫凡。不过，其中却有一位，在莫凡出现的时候，脸色微不可查的变了变。

“是他！”

“当初在‘虚空武王城’，他可是引起了不小轰动——”

“‘圣王府’绝世天骄元汰少主，九幽十三殿之七殿殿主绝世天骄‘北冥万里’，三眼神族绝世妖孽‘汩罗圣羽’……”

“在他们，还有本道的眼皮底下，以区区劫道境修为，生生拍走了十五品圣物‘天心天意天圣果’，且最终顺利逃脱。”

“而今，不过四百多年，他竟然就成为了一尊九品界主！”

“是当初他隐藏修为，还是……”

一身黑袍，面容妖异，额头之上，印有先天黑色鬼纹，浑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杀意，一副生人勿进模样的鬼族界主，念及此，便忍不住心头暗震，不敢继续猜测下去了。

短短四百年，从劫道境，突破成为九品界主，这简直骇人听闻！

而就在他心绪起伏之时，其识海空间深处，一道模糊身影，正好降临，且似有所感，一息之后，传出意念道：“修罗，你知道此人？”

“回师尊，四百多年前，弟子在‘虚空武王城’，曾见过他……”

这位面容妖异的鬼族界主，其实就是当初也参加了那次高级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