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和林宇闻言,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目光在四周急切地扫视起来。
陈峰瞪大双眼,像头愤怒的公牛般在四周狂扫,突然,他眼睛一亮,指着不远处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喊道:“公子,那边有水!”
林宇也赶忙附和:“对,而且溪边还有不少湿润的泥土!”
韩奕听到二人的呼喊,精神为之一振,高声道:“好!
陈峰,你去溪边取水,越多越好;林宇,你收集些溪边湿润泥土,咱们试试能否以水土之力克制这邪物!”
陈峰与林宇得令,立刻行动起来。
陈峰如猛虎般冲向小溪,他脱下外衣,将其浸入溪水中,用力拧绞,让水流汇聚在外衣之上,而后抱着满是水的外衣迅返回。
林宇则蹲在溪边,双手快抓起湿润的泥土,用衣襟兜着,也朝着韩奕所在之处奔来。
陈峰和林宇片刻不敢耽搁,如离弦之箭般奔回韩奕身边。
陈峰抱着那浸满溪水、沉甸甸的外衣,水珠不断从衣角滴落;林宇则小心翼翼地捧着兜满湿润泥土的衣襟,泥土散着清新的气息。
韩奕目光灼灼,看着陈峰和林宇带回的水与泥土,心中燃起希望之火。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紧张,迅指挥道:“陈峰,将水泼向那大锅,尽量覆盖住液体表面;林宇,把泥土撒在锅的周围,形成一道屏障!”
陈峰与林宇毫不犹豫,立即依令行事。
陈峰大喝一声,双臂用力,将浸满溪水的外衣猛地甩向大锅,水如瀑布般倾洒而下,准确无误地浇在大锅中的液体上。
“嗤嗤”
之声瞬间响起,白雾升腾,仿佛邪性之物在痛苦挣扎。
林宇则快将兜着的湿润泥土撒在锅的四周,泥土迅堆积,形成一圈厚厚的土墙,将大锅与外界隔离开来。
然而,那大锅中的液体并未就此屈服。
尽管被水浇淋,它依旧翻滚着,气泡不断炸裂,溅出的液体虽然被泥土阻挡了一部分,但仍有一些突破了防线,朝着韩奕等人袭来。
韩奕手中长剑挥舞如飞,将飞溅而来的液体一一挡开,但他的手臂也渐渐感到酸麻,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公子,这邪物太顽固了,水土之力似乎只能暂时压制,无法彻底根除!”
陈峰焦急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
韩奕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那口大锅,脑海中飞思考着应对之策。
突然,他想起南宫嘉雯提到的阵法与天地五行、阴阳调和有关,心中一动,暗道:“莫非这邪术仪式是利用了五行相生相克中的某种极端组合,打破了阴阳平衡,才导致液体如此邪性?若能找到与之相反的五行组合,或许能彻底化解这场危机!”
想到这里,韩奕急忙对夜骁说道:“夜骁,你再去一趟嘉雯姑娘那里,告诉她,我们需要找到与这邪术仪式相反的五行组合,比如如果这邪术利用了火和金的极端相生,我们就需要水和木的极端相克来化解。
让她再仔细想想神像底座的阵法,是否有这方面的线索!”
夜骁神色凝重,重重地点了点头,眼中透着决然:“公子放心,我定不辱使命!”
说罢,他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再次朝着南宫嘉雯等人隐蔽之处疾驰而去。
夜骁一路风驰电掣,心中满是焦急。
他深知此刻韩奕等人正身处险境,每一秒的耽搁都可能让局势变得更加危急。
很快,他便再次来到了南宫嘉雯等人所在的灌木丛。
“嘉雯姑娘,我家公子推测这邪术仪式或许是利用了五行相生相克中的某种极端组合,打破了阴阳平衡,才致使那大锅中的液体如此邪性。
公子让我们找到与这邪术仪式相反的五行组合来化解危机,比如若邪术利用了火和金的极端相生,我们就需水和木的极端相克来应对。
你快再仔细想想神像底座的阵法,是否有这方面的线索!”
夜骁气喘吁吁,却顾不上休息,急忙将情况说了一遍。
南宫嘉雯听到夜骁的描述,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她努力回忆着在荆王府邸看到那尊神像底座上的模糊刻痕,脑海中不断梳理着每一个细节。
突然,她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什么关键,急切地对夜骁说道:“我似乎有些印象了,那神像底座的阵法图案中,隐约能看到一些线条的走向和符号的排列,似乎暗示着一种特殊的五行布局。
从那布局来看,这邪术仪式极有可能是以火为引,借助金的锐利之气,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