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指肚因过于用力而泛白,额头青筋隐隐跳动。
尤其是那一句“卖国求荣”
,像刺一样深深扎进他心脏。
“放肆!
你就是这么和孤说话的吗?”
似是恼羞成怒,又像是泄,司南朔光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孤是太子,是大延的储君,孤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延的将来!
如今父皇病危,朝堂局势动荡不安。
倘若孤不答应那北齐,他们必会再动干戈!
届时,大延百姓也必将会必会深陷水火之中,深受战争之苦!
这难道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孤之所以答应那北齐,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待孤成功继位大典,稳定朝纲,自会励精图治,积蓄力量!
到那时,今日所失,必让那北齐百倍偿还!”
说到最后,司南朔光脸上满是兴奋与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君临天下的那一刻。
望着如此模样的皇兄,司南珺安满脸失望地摇了摇头:“那皇兄可曾想过,北齐狼子野心,他们真的会给你励精图治、积蓄力量的时间吗?”
司南朔光脸上神情猛地一僵,随后骤然大喝:“闭嘴!
朝堂之事你一个女子又懂得什么?
孤今日来此,一是为了北齐联姻之事,二则是为了告诉你一个消息——”
说到这里,他骤然停顿了下来。
司南珺安微微一怔,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原本已经静如死水的内心,突然像是被扔进了巨石一样,泛起道道涟漪。
值得皇兄特意为此走一趟的,难道是
“想必你也猜到了。”
看到司南珺安的神情,司南朔光陡然冷哼了一声:“不错,你的好夫君,定国公世子,赵长空。
回来了!”
“长空”
司南珺安身体猛然一震,“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说着,她就不顾一切地往宫殿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