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从酒楼离开后,柳文远四人就一直跟着赵长空在街上漫无目地转着。
眼见赵长空也不说话,就那样一步三晃的左看看右看看,活脱脱一副纨绔巡街的模样,楚云舟实在是忍不住了,不由出声问了一句。
“对了世子,之前在酒楼的时候你跟那楼少泽说了些什么啊?我怎么看他人神神叨叨的?”
他这一开口,柳文远、谢长风、韩逸辰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
不仅是他好奇,他们三个同样好奇无比。
他们亲眼看着赵长空与楼少泽说了些什么,只不过因为距离的原因,加上他们又刻意压低了声音,所以什么都没听到。
可更让他们奇怪的还是那楼少泽的反应,好像世子才刚刚开口,对方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满目呆滞。
“倒也没什么,就是询问了他一些关于北齐铁骑的细节,我想没有人能他这个当事人更加清楚了。”
赵长空闻言笑了笑,倒也没有隐瞒。
在场的也都是自己人,左右这些都东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楚云舟怔了怔,望向赵长空的眼神写满震惊,心中对赵长空的敬佩简直无以复加。
这也太牛了!
竟然找当事人询问情报,而对方还不自知。
柳文远三人也是同样的心思,内心对赵长空的竟被犹如江水滔滔不绝。
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对赵长空深深的忌惮,他们大概也猜到这与赵长空那神秘莫测的手段有关。
若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以后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只有他想与不想?!
“放心吧,这招数并非没有限制,除非彻底击破了对方的心里防线,否则根本无法奏效。
而且对方修为越高,心神越坚定,我这门招数起到的效果也就越小。”
似是猜到了几人心中所想,赵长空笑着解释道:“那楼少泽有着开窍三重的修为,强行施展,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
之前那样逼迫于他,也是为了彻底机会他的心里防线。
再说了,我们可是同一战线的战友,我干嘛要对你们用这招呢?”
柳文远四人闻言内心稍定。
以他们对赵长空的了解,只要他们不与他为敌,那基本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一念至此,内心也就愈坚定了不能与赵长空为敌的信念。
顿了顿,谢长风问道:“那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吗?”
“还真有。”
赵长空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却透着十足的冰冷。
“与北齐联姻一事虽是北齐皇室主动提出来的,但牵头之人却是楼少泽与北齐的一位高官。
而他们在楼敬明尚在人世的时候便有了联系,经常会互通信件,告知各自国家的安排,他们也因此从中获利。
只有又不少明明可以打赢的战争,皆是因为楼敬明想对方透露了我方将士的布局,所以才造成大延的战败。”
话音落下,谢长风四人皆是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怒火瞬间升腾而起。
“他怎敢的?”
韩逸辰下意识道。
那楼敬明可是户部尚书啊!
大延最位高权重的几人之一,却不惜出卖国家利益谋取私利?!
“真是死不足惜!”
柳文远恨声道。
如此卖国求荣之徒,一剑杀了他真是便宜他了,这种人就该受那剥皮萱草之刑!
赵长空某种也是闪烁着摄人的冷芒,当初的确是便宜那北齐走狗了。
“世子,还有其他收获吗?”
平复了下心情,柳文远问道。
赵长空微微颔:“确实还有,我从那楼少泽口中得知,太子之所以看重他们楼家,其实是看重楼敬明生前豢养的死士,以及他手中北齐的关系。
那楼少泽今日受此污辱,已经决心答应太子的条件,将死士和北齐的关系尽数交给太子。
方才我的人已经看到楼少泽进了东宫,怕是他们现在已经商谈完毕了。
想必那楼少泽此刻应该与北齐探子取得了联系。”
柳文远四人顿时精神一振。
“这么说,世子殿下是在但我们寻找那北齐探子了?”
楚云舟压低了嗓音惊呼道。
赵长空笑而不语。
“还真是这样!”
谢长风当即就明白了,神情略显激动的道:“那我们”
“等。”
不等他把话说完,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