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种植图:河姆渡的黑陶豆罐上刻着虹纹,良渚的虹纹玉琮折射着七彩光,唐宋的虹豆贸易路线图上,每座城池都标注着\"见虹开市\"的记号。
守阵神官的分光镜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啸,镜中映出宓罗的凡人之躯与花神虚影重叠。\"你以为褪去神袍就能逃脱制裁?\"他挥手间,分光镜射出三道灰光,竟分别指向宓罗的眉心、阿野的胎记、老蟹农的蟹钳,\"神庭的虹光牢笼,永远为你们这些逆种敞开!\"
灰光触及虹桥的瞬间,桥身剧烈震动,却在凡人血与虹灵骸骨的共鸣中,将灰光反震为七彩粉尘。粉尘飘落在焦黑的菽苗上,竟催生出嫩芽,叶片上清晰映出\"还我颜色\"的血字——那是千年来凡人被压抑的怒吼。
此时,宝光阁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一道七彩光柱冲破云层,那是菽灵真灵碎片与宝光阁内的虹灵牢笼产生的共振。阿野握紧开天镰,镰刃上的农耕神图腾与宓罗发间的稻花冠冕遥相呼应,在小雪的阴霾中,划出一道凡人与神灵共生的希望之光。
第二折·分光迷阵
分光镜射出的单色光刃如死神镰刀般劈落,阿野挥开天镰横斩,镰刃与光刃相撞的刹那,空气发出玻璃碎裂的尖啸。无数七彩火星迸溅,每粒火星都映着农耕神与花神并肩创世的残影——祂们曾用彩虹为犁,以星光为种,在混沌中开垦出凡神共耕的乐土。火星落地处,焦黑的河床竟冒出新芽,叶片上清晰叶脉如彩虹光谱,转瞬又被神庭浊气灼成灰烬。
\"是先神的记忆碎片!\"宓罗惊呼,凡人血珠追着火星滚动,在地面画出残缺的虹弧。护粮将的寒蝉群突然如暴雨坠地,金属翼面映出仙庭明心殿的实时画面:三成仙官脱下绣着云纹的朝服,露出里面粗布短打,正用司农镜的碎片培育平等花苗。为首的青袍神官捧着凡人送来的虹豆种,指尖颤抖着将种子埋入殿中地砖缝隙,他耳后新生的凡人胎记在烛火下泛着微光,宛如晨露。
\"明心殿的地砖下埋着初代司农神的观测笔记...\"老蟹农化作人形,胸口的光刃伤处渗出彩虹色血液,\"他们在复活'观象授时'的凡神古法!\"话音未落,分光镜突然转向他,灰白光线穿透蟹壳,露出藏在甲壳缝隙的菽灵真灵碎片——那是枚裹着彩虹丝线的豆荚,豆荚表面的\"无种不生\"上古农谚已被磨得发亮,却在光线中显露出隐藏的星图纹路。
\"小心!那是神庭的'窥灵射线'!\"阿野挥镰劈散光线,镰刃却被灰白浊气腐蚀出焦痕。老蟹农倒地前将碎片推向宓罗,碎片触到她掌心的瞬间,凡人血珠如磁石般吸附其上,竟在掌心跳动着凝成虹豆形状。豆荚上的彩虹丝线突然绷直如琴弦,发出只有凡神能听见的共鸣之音,丝线末端的虹光指向神庭宝光阁,阁顶的\"气象司\"匾额正在剥落,露出里面的\"囚虹台\"三个血字。
\"宝光阁不是收藏异象的禁地,是镇压虹灵的炼狱!\"宓罗握紧虹豆,丝线在她指间缠成绳结,竟与三百年前花神系在焚仙台的祈愿绳一模一样,\"菽灵被囚禁在那里,她的灵气正在被用来制造'无虹阵'!\"此时,宝光阁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脉动,阁身缝隙溢出的不再是微光,而是浓稠如墨的七彩血泪,每滴血泪落地都砸出\"还我颜色\"的浅坑。
分光镜的守阵神官发出尖笑,法袍上的碎镜纷纷脱落,露出底下布满虹灵爪痕的皮肤:\"就算你们找到牢笼又如何?宝光阁有十万宝镜镇守,每面镜子都刻着弑神咒文!\"他抬手召回分光镜,镜面突然映出宓罗三百年前的神袍,却在凡人血的侵蚀下,显露出袍角被虹灵血迹染成的紫斑——那是她为保护虹灵们留下的伤痕。
阿野的\"斩神\"胎记与虹豆产生共振,脑海中闪过农耕神被剜去双眼的画面:\"吾以目为种,播下虹光于人间...\"他猛然抬头,发现河床上的彩虹骸骨正随着胎记的跳动发出荧光,每片骨殖都映出菽灵被囚禁的场景。护粮将的寒蝉群突然集体振翅,翼面拼出\"明心殿有变\"的紧急信号,画面中,金甲卫已闯入殿中,青袍神官们手挽手用身体护住刚发芽的平等花苗。
\"他们在用生命为我们争取时间!\"老蟹农用蟹钳敲击地面,竟引出地下暗河的水流,\"顺着虹豆丝线走,宝光阁的弱点在...在虹灵骸骨堆砌的地基!\"他的声音逐渐微弱,身体开始透明化,最终化作无数虹光鳞片,融入宓罗掌心的虹豆。
宓罗将虹豆贴近心口,凡人血与虹光鳞片交融,竟在她发间催生出七彩稻花。阿野挥动开天镰,镰刃割开分光镜投射的灰白屏障,露出后面若隐若现的虹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