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仙酿记:灵脾润肾的养生缘(下卷)(2 / 4)

回到丹房,取来块茯苓,是去年秋末从松树下挖的,皮黑肉白,断面的纹理像云絮,闻着有股土腥味。“茯苓味甘性平,归脾、肾经,能健脾利湿,脾属土,土能克水,湿邪一除,痹痛自然能好。”他把茯苓切成薄片,和仙灵脾根(今年春采的,比冬藏的润,适合祛湿)按一比二的比例放进陶罐。

这次泡药酒,玄清子还加了把晒干的紫苏叶——去年秋采的,叶边带紫,辛香浓郁,能祛风湿、散表寒,“梅雨的湿邪夹寒,紫苏能把寒散了,茯苓才能更好地祛湿,这是‘相使’的理。”他还在陶罐底铺了层松针,是去年冬藏的,干燥蓬松,能吸潮气,“梅雨季的药酒怕潮,松针能当‘干燥剂’,这是山民传的法子,农书上也写‘梅雨季药需松针藏’。”

陶罐封好后,玄清子没放在炭火边温,而是吊在丹房的通风处——梅雨湿气重,近火反而会让湿气闷在罐里,通风能让药酒的燥气散些,药性更纯。他每天都检查松针的干湿,松针潮了就换掉,直到药酒的颜色变成深褐,茯苓的土腥味混着灵脾的辛香,飘得满丹房都是。

阿桂喝了三天药酒,腿肿就消了些,痒也轻了;喝到第七天,能站着侍弄药圃,除草时膝盖不沉了;到了出梅,竟能背着仙灵脾去镇上卖,泥路走得稳,关节的热痛也没了。“这药酒加了茯苓,湿邪像被赶跑了!”阿桂笑着说,玄清子把松针垫罐的法子记在竹简上:“梅雨季,湿痹兼热者,仙灵脾(春采)配茯苓(秋采松根者佳),加紫苏叶,罐底铺松针,通风浸酒二十日。土克水,湿除痹止——此乃借农法补药法,应梅雨之变。”

后来,山民们都学着用松针垫罐泡药酒,梅雨季节再也不怕药酒受潮。玄清子看着大家泡药的样子,笑着说:“终南的松针懂防潮,终南的茯苓懂祛湿,草木的智慧,就是养生的智慧。”

第三卷阿秀舒筋:灵脾配寄生(七情相须·木生火·风燥调酿)

立秋后,终南的风变得燥烈,山坳里的绣娘阿秀,绣了一辈子仙灵脾纹样的帕子,可今年入秋后,她的手腕开始发僵,绣着绣着针就掉了,手指蜷曲着难伸直,夜里筋脉抽得疼,连端碗都难。喝了灵脾药酒,手腕暖了点,可僵劲没去,帕子堆在案上,线都乱了。

“今年秋燥,木气过旺,风邪夹燥,筋脉失养。”玄清子翻着“运气册”,上面记着:“秋燥盛行,肝木易亢,肾水难养,筋脉拘挛。”他去看阿秀的手腕,皮肤干得像树皮,指关节肿得像小核桃,按下去阿秀疼得直吸气——是“肝肾亏虚,风燥伤筋”,肝主筋,肾藏精,精血同源,光温肾不够,还得祛风强筋。

玄清子从药架上取下束桑寄生,是去年霜降时从老松树上采的,藤条褐红,带着松皮的纹路,叶子像柳叶,嚼着甘涩带点辛香。“桑寄生味苦甘性平,归肝、肾经,能祛风湿、补肝肾、强筋骨,和灵脾是‘相须’——灵脾温肾,寄生强筋,两药同用,精血足了,筋脉自然能舒。”他把桑寄生剪成小段,和仙灵脾根(今年秋采的,叶背金斑浓,药力足)按一比三的比例放进陶罐。

泡药酒时,玄清子加了点黄酒,是山民去年冬酿的,比米酒烈些,却带着点甘润——黄酒能引药入肝经,风燥伤筋,得借酒的“行力”,让药劲顺着筋脉走。“秋燥风烈,药得‘走’得快,黄酒就是最好的‘引路兵’。”他把陶罐放在炭火边温着,火候比梅雨时稍旺——秋燥需温,却不能太旺,不然会助燥,“文火见星红,药劲柔又行”,这是山民口传的火候口诀。

阿秀喝了五天药酒,手腕的僵劲就松了些,能握住针了;喝到第十天,手指能伸直,绣帕子时针脚也齐了;到了秋分,她又能坐在窗前绣仙灵脾纹样,手指在帕子上翻飞,像蝴蝶绕着花草,连夜里的筋脉抽痛也没了。“这药酒加了寄生,手腕里像有股劲推着筋脉走,舒服得很!”阿秀笑着说,把绣好的仙灵脾帕子送给玄清子,帕子上的灵脾叶,金斑像真的一样。

这时苏文远又来终南,见了这方子,赶紧记在《神农本草经》的空白处:“秋燥筋挛者,仙灵脾(秋采)配桑寄生(霜降采松根者),加黄酒浸酒,文火温酿。肝肾同补,筋脉舒,此乃山民口传,合‘精血同源’之理,补文献之缺。”玄清子看着苏文远写字,笑着说:“文献记的是常法,山民传的是活法,合在一起,才是养生的全法。”

第四卷青玄承艺:灵脾护童阳(薪火相传·纯阳之体·冬藏续酿)

玄清子的头发越来越白,丹房的竹杖也换了三根,他开始教徒弟青玄认药、泡药酒。青玄是山民的孩子,从小在终南跑,认得仙灵脾的叶,却不知道“药要顺人”——比如孩童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