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略在笔记中感慨:“这颗褐珠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它不仅能治愈身体的病痛,还能让人们重新回归信仰的仪式。”
二、东印度公司的“药箱必备”
公元18世纪,英国东印度公司在印度建立殖民地,大批英国官员与士兵来到印度,因不适应当地的气候,多患“风湿骨痛”“皮肤瘙痒”等疾病。东印度公司的医生们试用了多种欧洲药物,效果甚微,便开始向当地的印度医者学习,补骨脂由此进入英国殖民者的视野。
东印度公司的医生约翰·威廉姆斯,从印度医者那里学会了补骨脂的用法,用补骨脂与姜黄、黑胡椒配伍,为士兵治疗“风湿性关节炎”。士兵托马斯,因在雨季行军,患上了严重的关节炎,关节肿胀变形,无法握枪。威廉姆斯用补骨脂药膏为他外敷,同时让他服用补骨脂与姜黄制成的药丸。一个月后,托马斯的关节肿胀消退,能重新拿起武器,参与训练。
威廉姆斯还发现,补骨脂能治疗“热带皮肤病”。士兵詹姆斯,在丛林中执行任务时,皮肤被蚊虫叮咬后感染,长出大片红疹,瘙痒难忍。威廉姆斯用补骨脂籽与芦荟汁混合,制成药膏,为他涂抹患处。三日之后,红疹开始消退;一周后,皮肤恢复正常。詹姆斯笑着说:“这印度草药比我们的药膏管用多了,以后行军,一定要带上它!”
此后,补骨脂成为东印度公司军队与官员的“药箱必备”,东印度公司还开始大规模收购补骨脂,运往英国本土。威廉姆斯在《印度医疗报告》中写道:“‘bakuchi’是印度赐予我们的宝贵礼物,它能有效治疗殖民地常见的疾病,为我们的军队与官员提供了健康保障。”
三、学者的“跨文明研究”
公元19世纪,英国学者威廉·琼斯,在印度研究梵语与印度文化时,偶然发现了阿育吠陀医学典籍中关于补骨脂的记载,还读到了沙勿略的《印度草药笔记》与威廉姆斯的《印度医疗报告》。他对补骨脂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开始进行跨文明的研究。
琼斯将阿育吠陀典籍中关于补骨脂的记载,与中医的《本草纲目》、波斯的《波斯医镜》进行对比,发现三者对补骨脂“补肾强骨”的功效记载高度一致,只是在配伍与用法上,因地域与文化的不同而有所差异。他在《东方医学研究》中写道:“‘bakuchi’(印度)、‘补骨脂’(中国)、‘Fasfasa’(波斯),实为同一种草药,它在不同的文明中,被赋予了不同的名称与用法,却都体现了‘以草疗骨’的共同智慧,这真是跨文明医学的奇妙共鸣。”
琼斯还将补骨脂的用法介绍给欧洲的植物学家与医生,推动了补骨脂在欧洲的研究。欧洲植物学家卡尔·林奈,在琼斯的推荐下,研究了补骨脂的标本,将其命名为“psoralearylifolia”,纳入欧洲的植物分类体系。欧洲医生们也开始试用补骨脂,发现它对“类风湿性关节炎”“白癜风”等疾病,有显着的疗效。
琼斯在《东方医学研究》的序言中写道:“补骨脂的研究,让我们看到了东方医学的智慧,也让我们明白,医学没有国界,不同文明的医学知识,都能为人类的健康服务。未来,我们应当加强对东方草药的研究,促进东西方医学的交流与融合。”
四、民间的“跨域疗验”
在学者与医生们进行跨文明研究的同时,补骨脂也在印度的民间,与外来文化产生了更多的融合。公元19世纪中期,印度的基督教传教士们,在教堂附近开设诊所,为百姓治病,他们将补骨脂与欧洲的“安息香”(一种欧洲常用药材)配伍,治疗“呼吸道疾病”,效果显着。
传教士托马斯·威尔逊,在马德拉斯(今金奈)的教堂诊所中,用补骨脂籽与安息香一同煮水,为一位患“慢性支气管炎”的老人治疗。老人常年咳嗽喘息,无法平卧,服用汤药半月后,咳嗽减轻;一个月后,能平卧入睡。老人感激地说:“是上帝的使者,用印度的神草与远方的药香,治愈了我的病。”
在印度的犹太社区,犹太医者们则将补骨脂与犹太传统的“乳香”“没药”配伍,治疗“跌打损伤”。犹太商人所罗门,在经商途中不慎从马车上摔下,导致肋骨骨折,疼痛难忍。犹太医者用补骨脂粉与乳香、没药一同熬制成膏,为他外敷,同时让他服用补骨脂与蜂蜜制成的药丸。一个月后,所罗门的肋骨愈合,能重新经商。他说:“这颗褐珠,连接了印度与犹太的医学,真是神奇!”
这些民间的跨域疗验,虽未形成系统的理论,却充满了生活的智慧,体现了“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医学真谛,也为补骨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