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佑佛灯:唐代狻猊琥珀神话录(下卷)(2 / 3)

制。太医署的医官听说后,特意来法门寺请教,法明将香囊的药末配比告知:“琥珀性平,能扶正;藿香、佩兰能祛邪,这是‘扶正祛邪’的法子,既治病,又不伤身。”医官听了,回去后便将这方法写进了《太医署治疫方》,还特意注明:“此法源于法门寺僧实践,琥珀香药,可防可治。”

这便是“口传知识”与“文献记载”的互动——先有僧人在义诊中的实践,后有医官的文献记录,没有实践的铺垫,再好的理论也只是空谈。而那些百姓自己缝制的棉布香囊,虽不如银鎏金的精致,却同样承载着琥珀的药用价值,成了唐代民间“香药治病”的鲜活见证。

第三回太子急症·舌下珀末救心阳

唐大中三年冬,太子李温(后来的唐懿宗)因连日批阅奏章,突发心悸急症:夜里睡觉时,突然心口绞痛,冷汗直流,呼吸急促,太医署的医官们用了参汤、针灸,都没能缓解,武宗急得团团转,派人连夜去法门寺请法明。

法明赶到东宫时,太子已昏迷不醒,面色青紫,嘴唇发绀,法明伸手探他的颈动脉,脉搏微弱如游丝,诊脉时脉象沉微,这是“心阳不足、心脉瘀阻”之症——太子操劳过度,耗损心阳,阳气不足,无法推动血液运行,导致心脉瘀阻,引发急症。“太子心阳将绝,需急补心阳、通心脉!”法明急道,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极细的琥珀末(从琥珀狻猊的狮首处磨下,纯度最高),又取了少量人参粉(补气),混合后,用温水调成糊状,撬开太子的牙关,敷在他的舌下。

“舌下有‘金津’‘玉液’二穴,药末能通过这两个穴位快速入血,比口服快得多。”法明一边解释,一边让弟子取来银鎏金香囊,装满琥珀末、肉桂(温心阳)、丹参(通心脉),放在太子的胸口,用手轻轻按压,让香气更贴近心脉。

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太子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又过了半炷香,他缓缓睁开眼睛,呼吸也平稳了些。法明松了口气,继续用温水调琥珀末,喂太子喝下:“太子日后要少操劳,每日晨起,取少量琥珀末用温水送服;再把这香囊系在胸口,夜里睡觉时也带着,能温养心阳,防急症复发。”

武宗见太子转危为安,对法明感激不已,赏赐了法门寺大量香火钱,还让工匠仿照地宫的琥珀狻猊,再雕一尊小的,赐给太子随身佩戴。后来,唐代药王孙思邈听说了这件事,特意去法门寺拜访法明,详细询问了琥珀救心阳的方法,还亲自验证:“琥珀能通心脉,确有奇效,此前我只知它能安神,未晓其能救急症。”他将这方法写进了《千金翼方》,注明:“琥珀末舌下含服,可急救心阳不足,配肉桂、丹参,效更佳——此法得自法门寺僧实践。”

这便是“实践先于文献”的最好例证——在孙思邈将其写入医典之前,法明已用琥珀救了太子的性命;没有法明的临床实践,医典里便少了一条急救的良方。而琥珀狻猊,也从礼佛圣物,进一步成为“救急救危”的药材,宗教属性与药用价值在此达到了完美融合。

第四回地宫封存·薪火相传待千年

唐咸通十四年,法门寺地宫即将封存,智慧法师已年过八旬,身体日渐衰弱。他召集法明、圆照等弟子,将两枚琥珀狻猊、数枚银鎏金香囊,还有寺里的《药石记》(记录了琥珀的各种药用方法,从安神到治痹痛、救急症,皆有详细实践记录),一同放在鎏金锦盒里,准备供入地宫。

“这琥珀狻猊,是西域来的圣物,也是治病的良药;这银鎏金香囊,是礼佛的供品,也是传药的载体;这《药石记》,是咱们法门寺僧人的实践,也是留给后世的智慧。”智慧法师握着法明的手,轻声道,“我将它们封入地宫,不是为了藏起来,而是为了让后世知道:唐代的‘佛药’,不是空谈,是用一次次治病救人的实践换来的;‘香药同源’,不是口号,是琥珀狻猊和香囊共同见证的真理。”

法明含泪点头,问:“师父,后世若有人打开地宫,会不会只当它们是供品,忘了它们的药用价值?”智慧法师笑道:“不会的——实践的痕迹,藏在琥珀的纹路里,藏在香囊的夹层里,藏在《药石记》的字里行间。就算没人记得,这些器物自己也会‘说话’,告诉后世:唐代的僧人,曾用琥珀护佑过众生。”

他还特意叮嘱法明,将琥珀的药用方法口传给下一代弟子:“《药石记》可能会遗失,但口传的经验不能断——治心悸,琥珀末配艾叶;治痹痛,琥珀末配桂枝;救急症,琥珀末舌下含服……这些都要记在心里,传给后人,让琥珀的药用智慧,不在时光里消散。”

地宫封存那日,智慧法师亲自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