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夫人用琥珀枕有效,都纷纷效仿,让工匠做琥珀枕、琥珀熏炉——一时间,琥珀成了胶东王府最珍贵的“安神药”,其价值甚至超过了金玉。
有一次,西域使者来王府拜访,见刘寄将琥珀与金饰、玉器一同放在案上,便笑着说:“在西域,琥珀虽贵,却不及金玉;没想到在大汉,琥珀竟与金玉同价。”刘寄指着琥珀兽形饰,笑道:“金玉只能显身份,这琥珀却能治病安神——对我们来说,能护佑性命的,才是真珍宝。”徐福在一旁听了,悄悄将“琥珀价堪比黄金”记在竹简上——这便是后来《西京杂记》记载的源头,没有王府里的实践,怎会有文献中“琥珀为贵族专享药材”的定论?
这便是汉代贵族药珀的上卷实践:没有系统的文献记载,却在王侯的心悸、稚子的惊风、王妃的瘀阻、太夫人的失眠中,一次次验证着琥珀“安五脏、定魂魄”的功效;没有复杂的理论,却以“瑞兽辟邪”的信仰,将药用价值与贵族身份完美融合。徐福知道,这些实践,终会像西域的驼铃一样,传到更远的地方,终会有一天,被写进汉代的典籍里——就像血珀凝成的瑞兽,需要时光的沉淀,更需要一代代人的坚守与实践。
(上卷完,下卷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