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都来求松文配药。松文便教大家辨认邪火的症状:“要是病好后总觉得热、心里慌、爱发脾气,就是邪毒没清,赶紧用珀配黄连,别等闹起来才治。”他还让村里的年轻人,把煎药的法子用炭笔写在村口的石碑上——这是华山夜明珀的实践第一次“走出”松家,变成全村共享的智慧,比《陕西通志》的记载更贴近疫后百姓的需求。
后来,县里的医官听说了,特意来村里查看,见石碑上的配方和松文的病案,感慨道:“民间的法子,总比书里的快一步!这珀配黄连治疫后狂躁,《陕西通志》没写,却比任何典籍都管用。”松文听了,只是笑着把新配方添在松木板上——对他来说,能不能写进书里不重要,能治好人才是真的。
第三回药铺传扬·善堂珀引远志开书生
明隆庆元年,山下长安城里有家“李善堂”药铺,掌柜李善堂是个爱钻研的人。他偶然读到《陕西通志》里“华山夜明珀疗惊悸颠狂有神效”的记载,又听来城里买药的山民说松文用珀治病的事,便带着伙计,专程去华山找松文学习。
松文见李善堂诚心求教,便毫无保留地教他采珀的诀窍:“霜降后三日午间,去五粒松的根须处找,松脂凝在石头上的,珀最硬;要是珀里裹着松针,那是‘松魂珀’,药效最好。”他还教李善堂辨认珀的好坏:“好珀夜里发光如荷花,色浅黄;差珀发光暗,色偏褐,药效差一半。”
李善堂回到长安后,便在药铺里设了“夜明珀专柜”,还按松文教的配方,配了“珀神安神散”——琥珀末配茯神、远志、石菖蒲,专门治惊悸、失眠。没过多久,城里的书生王举仁就来找他。王举仁要参加乡试,连日熬夜读书,竟得了惊悸的毛病:白天背书时总走神,夜里一想到考试就心慌,连握笔的手都打颤,脉象弦细——这是“劳心过度、心神失养”之症。
李善堂取来“珀神安神散”,对王举仁说:“你这是心思太细,耗了心神,用这散剂,每日一钱,用莲子粥煎服——莲子能清心,粥能养胃,读书人脾胃弱,别用烈酒。”他还送了王举仁一小块夜明珀,让他系在笔杆上:“写字时握着珀,夜里发光能安神,背书也记得牢。”
王举仁按法子服药,第一日夜里就睡安稳了;第三日,他背书时不再走神;到了乡试那天,他握着系着琥珀的笔杆,竟一点也不慌,顺利考完了试。放榜时,王举仁中了举人,特意带着喜糖来谢李善堂:“这夜明珀真是我的‘文曲星’!”李善堂笑着说:“不是珀神,是华山山民的实践管用,我只是把法子传下来了。”
后来,“李善堂”的夜明珀名气越来越大,连周边州县的人都来买。李善堂特意让人把《陕西通志》里的记载抄在药铺的墙上,旁边附上松文教的采珀和配方方法——这便是“文献记载”与“口传知识”的完美互动:先有松家祖孙的民间实践,再有《陕西通志》的文献记录,最后通过药铺的推广,让华山夜明珀的药用价值,从华山脚下传到了更广阔的地方,惠及了更多人。
第四回珀魂永续·松志证古传新声
明万历初年,松文已年过六旬,他的儿子松志接过了药篓。这时,有外地来的大夫质疑夜明珀的药效:“医书里只说琥珀安神,没提‘夜明’能治病,怕是你们山里人的迷信!”松志听了,没有争辩,只是带着那大夫去了华阴村,找了当年被松文治好的张老汉、李二郎,还有用夜明珀治好惊悸的书生王举仁。
张老汉握着手腕上的夜明珀,对大夫说:“我当年睡不着,走路都打晃,就是这珀配龙骨治好的,夜里它还发光,暖乎乎的。”李二郎也说:“疫后我疯疯癫癫,是珀配黄连救了我,不是迷信,是真管用!”松志还拿出《陕西通志》的抄本,指着上面的记载:“这是嘉靖年间医官验证过的,不是我们瞎编的。”
那大夫仍不服,又问:“为啥非要霜降后采珀?”松志便带他去五粒松林,挖了两块琥珀:一块是霜降后采的,夜里发光清亮;一块是夏至采的,色暗无华,夜里几乎不发光。他将两块珀末分别给两只受了惊的鸡喂下——吃了霜降珀的鸡,很快安静下来;吃了夏至珀的鸡,仍焦躁地转圈。“您看,实践不会骗人,时令不对,珀的药效就是差。”松志说。
大夫这才信服,临走时还向松志要了一份配方。松志便把松家祖孙三代记录的配方,都抄给了他,还特意叮嘱:“治不同的病,配不同的药,别生搬硬套——比如老人加龙骨,疫后加黄连,读书人加远志,得看人的体质。”
松志知道,光靠口传和松木板记录不够,便请村里的秀才,把松家三代的采珀经验、病案、配方,都整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