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盏凝愁:李清照与琥珀酒的词心医意(下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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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金石烬夜·珀龙眼补明诚虚

南宋建炎四年,赵明诚赴湖州任职途中,因连日奔波、忧思过度,忽得重病:高热不退,咳嗽咯血,面色苍白如纸,脉象细弱如丝——这是“气血两虚、肺络受损”之症。乱世颠沛耗损气血,又因金石收藏多在战乱中遗失,忧思伤肺,肺络破损则咯血;气血亏虚则无力抗邪,高热难退。

李清照日夜守在赵明诚床前,急得头发都白了几分。她请了当地最好的医官,用了滋阴止血的汤药,赵明诚的高热却仍反复。一日,赵明诚从昏迷中醒来,虚弱地握着李清照的手说:“我想喝你当年做的珀茯酒……”李清照闻言,泪如雨下,她知道丈夫气血亏极,珀茯酒已难补其虚,便改了方子。

她取来仅剩的大半块琥珀,碾成细粉,又让仆人去药铺买来龙眼肉(岭南贡品,补血安神)、麦冬(滋阴润肺)、阿胶(烊化后冲服,补血止血),按一钱珀末、三钱龙眼肉、二钱麦冬的比例混合,用温水煮成糊状,待阿胶烊化后拌入,“明诚,这‘珀龙眼羹’能补气血、润肺络,你慢些吃。”她一边喂羹,一边将一块琥珀贴在赵明诚的胸口,“这珀暖,能护着你的肺。”

赵明诚艰难地咽下羹糊,第一日,高热便退了些;第三日,咳嗽咯血的次数少了,能靠在枕上与李清照说几句话;第七日,他已能坐起身,看着李清照整理残存的金石拓片,笑着说:“有你这琥珀羹,我还能陪你看几年碑帖。”

可惜好景不长,两个月后,赵明诚因旧疾复发,还是离开了人世。弥留之际,他握着李清照手中的琥珀,轻声道:“这琥珀……陪了你我半生……往后……你要好好用它……”李清照抱着丈夫的遗体,泪水滴落在琥珀上,那温润的珀体,此刻竟似也带着刺骨的寒意。

赵明诚的离世,让李清照的世界轰然崩塌,而这琥珀,成了他们半生夫妻情的唯一信物。此后,她每当整理金石拓片,便会将琥珀放在案头,摸着珀体上的温度,仿佛还能感受到丈夫的气息。她忽然明白,琥珀的药用,不仅能疗愈身体的疾痛,更能承载生命的记忆与情感——这种“高于生活”的慰藉,是任何医书都无法记载的,却成了她日后独自面对乱世的精神支柱。

第四回暮年孤居·珀远茶慰易安愁

南宋绍兴十三年,李清照已年近六十,独居临安(今浙江杭州)的一间小宅。晚年的她,常因思念赵明诚、感慨身世,得了严重的失眠与心悸:夜里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汴京的海棠、建康的梅雨、赵明诚的笑脸,一闭眼就被愁绪缠得喘不过气,脉象弦细——这是“肝郁气滞、心神失养”之症。暮年孤苦,肝气郁结难舒,气郁化火扰心则失眠;又因多年颠沛,气血亏虚,心神无依则心悸。

她不再像早年那样请医问药,而是自己摸索着调理。取来一块小琥珀(是她用仅剩的首饰换来的),碾成细粉,又找来了晒干的远志(安神开窍)、合欢花(疏肝解郁)、百合(滋阴润肺,缓解愁绪引发的燥咳),按一钱珀末、二钱远志、一钱合欢花的比例混合,用温水煮成“珀远茶”。

“每日午后煮一壶,坐在窗前慢慢喝,看着院子里的残菊,倒也能静下心。”她对前来探望的邻家老妪说。喝了三日,她夜里的失眠轻了些;第七日,竟能在灯下整理赵明诚留下的金石拓片,直到二更天;月余后,她的心悸少了,偶尔还能填几首词,词中虽仍有“瑞脑香消魂梦断”的愁绪,却多了几分“物是人非事事休”的平静。

邻家老妪见她气色好转,便问她调理的法子。李清照笑着将“珀远茶”的方子教给她:“这茶借琥珀安神,远志开窍,合欢花解郁,适合咱们这般有愁绪的老人。你要是睡不着,也试试。”老妪按法子煮茶,果然见效,便又将方子传给了其他独居的老妇——就这样,李清照的“珀远茶”,竟成了临安城南几位孤居老妇的“安神方”,没有文字记载,全靠口口相传,这便是“实践先于文献”的最朴素体现。

一日,李清照在案头填《声声慢》,写到“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时,忽然瞥见案头的琥珀,便取来琥珀盏(这是她从汴京带出的唯一一件完整琥珀器物,边缘已有些磨损),盛了半盏温热的珀远茶。茶烟袅袅,琥珀的暖光映着词稿上的墨迹,她忽然觉得,半生的颠沛、丈夫的离世、词中的愁绪,似乎都能被这小小的琥珀与淡淡的茶香抚慰。她轻轻摩挲着盏壁,仿佛又听见了早年汴京宅邸中,父亲说的那句“琥珀能安五脏、定魂魄”——原来从少女到暮年,从优渥到孤居,这琥珀的温润,始终是她生命中最恒定的慰藉,而她对琥珀药用的理解,也从“疗愈疾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