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泪双辉:北欧与华夏防疫记(上卷)(2 / 3)

‘吸脓’,让新肉长出来。”

安娜半信半疑地看着手臂上的琥珀粉,起初只觉得有点凉,片刻后,那灼痛感竟真的轻了些。奥拉夫又叮嘱:“每天换一次药,换的时候要把旧粉扫干净,别让脓水和粉混在一起。”三天后,安娜的疮口不再流脓,边缘长出了淡粉色的新肉;七天后,溃烂的地方基本愈合,只留下浅浅的疤痕。她抱着奥拉夫送的琥珀粉,激动地说:“谢谢您!这比任何草药都管用!”奥拉夫笑着说:“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传下这法子的渔民们——他们没读过医书,却在海上用身体试出了最好的药方。”

几乎是同一时间,华夏秦岭脚下的李墨青,正为村民陈阿牛的腿疮发愁。陈阿牛在山上砍柴时,被毒蛇咬了一口,虽然及时吸出了毒液,可伤口还是溃烂了,肿得像个馒头,流脓不止。李墨青翻遍了药箱,找出黄柏、苦参这些清热解毒的草药,磨成粉敷在疮口上,效果却不好——疮口还是不停流脓,陈阿牛疼得夜里睡不着。

“先生,您能不能想想别的法子?”陈阿牛的妻子哭着说。李墨青忽然想起半年前,山民老林送他的一袋琥珀粉,说“治疮流脓,用这个最管用”。他赶紧取来琥珀粉,和黄柏粉按一比一的比例混合,再用蜂蜜调成糊状,敷在陈阿牛的疮口上。“这是山民传的法子,我也没试过,你先试试。”李墨青说。

没想到敷药的第二天,陈阿牛的疮口就不流脓了,肿胀也消了些。李墨青又在方子里加了些当归,活血化瘀,帮助新肉生长。五天后,陈阿牛的腿疮彻底好了,能下地干活了。他问李墨青:“先生,这琥珀粉治疮的法子,医书上有写吗?”李墨青摇摇头:“《本草纲目》里只说琥珀能‘安神、活血’,没说能治疮流脓,这是老林口传的,是他在山里几十年的经验。”他顿了顿,又补充:“中医讲‘收湿敛疮’,琥珀粉能收脓,黄柏能解毒,两者一起用,正好对症——这和北欧人用琥珀粉治疮,是一个道理啊。”

第三部分北海渔舍暖:珀水煎汤退疫热

格但斯克的渔民拉尔斯,是个出了名的硬汉子。黑死病蔓延时,他照样驾着渔船出海,直到某天傍晚,他靠岸时忽然觉得浑身发冷,接着就发起高烧,咳嗽得连船桨都握不住。妻子英格丽赶紧把他扶进渔舍,给他盖了三层厚毯子,可拉尔斯的体温还是越来越高,嘴唇干裂得渗血。

“拉尔斯,你撑住!我去请奥拉夫医生!”英格丽刚要出门,却被拉尔斯拉住。“别去了,诊所里都是病人,我有法子。”拉尔斯喘着气,指着墙角的木箱,“里面有我父亲留下的泪珀,你敲一小块下来,煮水给我喝。”英格丽愣住了:“这能行吗?我从没听说过琥珀能煮水喝。”“我父亲年轻时在海上染了热症,就是喝琥珀水好的。”拉尔斯的声音越来越弱,“他说琥珀是大海的礼物,煮水喝能‘退热气’。”

英格丽赶紧找出琥珀,敲下一小块,洗净后放进锅里,加了些清水和蜂蜜,慢慢煮开。琥珀在水里慢慢融化,水变成了淡金色,飘着一股甜香。她把琥珀水放温,喂拉尔斯喝了下去。没想到半个时辰后,拉尔斯的咳嗽就轻了些,体温也降了一点。英格丽又煮了一锅,让拉尔斯每隔一个时辰喝一次。

三天后,拉尔斯的高烧彻底退了,虽然还有点虚弱,却能坐在床边喝粥了。他握着英格丽的手,笑着说:“你看,我父亲的法子没骗我。”英格丽却皱着眉:“可这法子没写在任何医书上,要是别人问起来,我怎么说?”拉尔斯想了想,找来一张羊皮纸,让英格丽把煮琥珀水的法子写下来:“就写‘泪珀一小块,蜂蜜一勺,水煎温服,治热症咳嗽’,以后遇到有人染病,就把这法子传给他们。”

此时的华夏江南,书生柳生正被暑热缠得难受。他为了赶在秋考前写完文章,连日在书房苦读,窗外的日头毒得很,他渐渐觉得头晕、发烧,咳嗽得痰里还带着血丝。柳生的母亲急得不行,去请周阿婆来看看。周阿婆摸了摸柳生的额头,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皱着眉说:“这是暑热犯肺,得清热润肺才行。”

周阿婆让柳生的母亲取来一块琥珀,敲成碎末,又找来新鲜的芦根,洗干净后和琥珀一起放进锅里,加了些冰糖,慢慢煮开。“这是我年轻时听船工说的法子,”周阿婆一边煮水,一边说,“船工在海上遇到暑热,就用琥珀配芦根煮水喝,说能‘清肺气’。我也是第一次用,你让柳生试试。”

柳生喝了琥珀芦根水,只觉得一股清凉从喉咙滑到肺里,头晕的症状轻了些,咳嗽也不那么疼了。连喝三天后,他的烧退了,痰里也没了血丝,又能坐在书房里读书了。他问周阿婆:“阿婆,这琥珀芦根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