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不仅确认了它的食性,还为我们研究中生代昆虫与植物的共生关系提供了化学证据,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为了确定这枚介壳虫的分类地位,小王将它的形态特征与已知的中生代介壳虫化石进行对比——从石炭纪的古介壳虫,到白垩纪的琥珀介壳虫,几乎翻阅了所有相关文献和标本资料。“它的触角结构、足肢倒钩形态,与已知的任何介壳虫物种都不同!”小王在团队会议上说道,“看它的翅芽,发育程度介于古生代无翅介壳虫和白垩纪有翅介壳虫之间,这说明它可能是介壳虫演化过程中的一个关键过渡类型!”经过反复讨论和验证,团队最终确定:这是一个全新的介壳虫物种,属于侏罗纪特有的类群,他们将其命名为“Jankotejalibanogloria”——“libanogloria”取自发现地黎巴嫩,意为“黎巴嫩的荣耀”,以此纪念这场跨越国界的科学发现。
当所有数据整理完毕时,陈教授站在实验室的窗前,望着窗外的紫金山,心中满是感慨。他从事古生物研究四十余年,始终坚信“化石是时光的语言”,而这枚琥珀,用最鲜活的方式,将侏罗纪的“语言”翻译成了人类能懂的科学数据。那些在设备屏幕上闪烁的光点、三维模型中清晰的结构,不仅是一只介壳虫的形态记录,更是中生代昆虫演化的“活档案”。
卷下四·成果惊世补空白
2025年的夏天,陈教授团队的研究成果,以《全球首例侏罗纪琥珀昆虫化石揭示中生代介壳虫早期演化》为题,发表在国际顶级学术期刊《科学》上。当论文在线发表的那一刻,整个古生物学界都沸腾了——在此之前,人类发现的琥珀昆虫化石最早可追溯至白垩纪(约1亿年前),而侏罗纪(约2.01亿-1.45亿年前)的琥珀昆虫化石,一直是学术界的“空白地带”,这枚来自黎巴嫩的介壳虫琥珀,不仅填补了这一空白,更将琥珀昆虫的记录向前推进了约6500万年。
论文发表当天,陈教授的邮箱收到了来自全球各地古生物学家的邮件。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昆虫学家戴维教授在邮件中写道:“这是中生代昆虫研究领域的里程碑!你们发现的介壳虫,为我们理解昆虫从无翅到有翅的演化提供了关键证据,之前我们只能通过岩石化石推测这一过程,而现在,我们有了最直接、最完整的标本!”德国古昆虫研究所的团队甚至提出,希望能与陈教授团队合作,共同研究这枚琥珀中的苏铁孢子和跳虫残迹,进一步还原侏罗纪的微观生态系统。
国内的媒体也纷纷报道了这一重大发现。电视台的记者来到研究所,拍摄琥珀的显微影像——当屏幕上介壳虫的触角、足肢、口器细节呈现在观众眼前时,无数人被这枚“亿年琥珀”的神奇所震撼。“原来一亿六千五百万年前的昆虫,这么精致!”一位观众在节目评论中写道,“感谢科研人员,让我们能‘看见’侏罗纪的生命!”陈教授在接受采访时,特意提到了发现琥珀的黎巴嫩矿工,以及参与研究的每一位团队成员:“这枚琥珀的发现,是国际合作的成果,也是无数人共同努力的结果——从矿工在河谷中拾起它,到我们用科技解码它,每一步都离不开‘敬畏生命、探索未知’的初心。”
这枚琥珀的意义,远不止填补科研空白。它为古生物研究开辟了新的方向——在此之前,科研人员普遍认为侏罗纪的树脂保存条件不佳,难以形成琥珀,而这枚标本的发现,证明了侏罗纪时期存在琥珀形成的适宜环境,也预示着未来可能会有更多侏罗纪琥珀被发现。陈教授团队也趁热打铁,与黎巴嫩的地质研究机构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计划在黎巴嫩的古特提斯洋沉积岩层中,开展更系统的琥珀勘探工作。“这枚介壳虫琥珀,只是一个开始。”陈教授在合作签约仪式上说道,“它像一盏灯,照亮了侏罗纪琥珀研究的道路,我们相信,未来还会有更多‘时光秘宝’,等待我们去发现、去解读。”
那段时间,实验室里总是挤满了前来学习的年轻科研人员——他们围着琥珀标本,听陈教授讲解介壳虫的演化特征,看小王操作显微ct设备,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对科学的热爱。陈教授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样子——对未知充满好奇,对科研充满热忱。他知道,这枚琥珀不仅承载着侏罗纪的生命记忆,更将这份“探索精神”传递给了下一代科研人。
卷下结语
从侏罗纪黎巴嫩的裸子森林,到2025年南京的古生物实验室,这枚裹着介壳虫的琥珀,走过了一亿六千五百万年的时光。它曾是一滴平凡的树脂,因一场偶然的“相遇”,封存了侏罗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