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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唇,笑意冷得吓人,“放长线,钓大鱼。
现在这个内鬼只是钩上的饵,真正的猎物还在深水。”
她合上电脑,起身走向那片风干的羊皮毯,蹲下去,手指抚过褐色闪电纹路,声音如同草原上的风——带着侵略性。
“偶像,你放心。
背叛这把刀,必须连根拔出来。
我陪你,一起拔。”
驼铃在微风吹拂下再次响起,声音却不再温柔,像战鼓,像号角,像一场迟来的审判。
驼铃在穿堂风里摇晃,声音像一把钝刀刮过耳膜。
向思琪把电脑“啪”
地合上,屏幕冷光瞬间熄灭,她的目光也变得冷酷。
“偶像,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她侧过脸,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猎食前的兴奋,“直接找林初对质,还是——先让她以为自己已经安全?”
白恩月没立刻回答,只是垂眸摩挲着茶杯边缘。
温热的花茶早凉了,水面浮着一圈细碎的花瓣。
半晌,她抬眼,眸色沉静得近乎冷漠。
“对质只会打草惊蛇。”
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要的是她幕后那个人——哪怕只露出半寸影子,也足够我顺藤摸瓜。”
向思琪挑眉,神色间满是替白恩月感到的愤恨:“所以?”
白恩月放下杯子,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点。
“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
“先,现在窃听和定位都失效,对于内鬼来说,她无法判断我是否已经现了她的诡计——她现在就宛若惊弓之鸟。”
“其次,我已经做好了表面上的伪装,暂时应该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而且短时间之类,对方应该不敢再继续行动。”
“所以,再给对方送一颗定心丸,等待她的下一次行动吧。”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提及林初的名字,这是白恩月对她最后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