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义德态度极好,反倒让有意见的人不自在了起来。
“庄主刚刚是不在居处吗。”
“是,刚刚去了藏书阁一趟,不想大家已经到了松涛居,为了一个小贼,真是让诸位费心了。”
其他人连忙道:“不敢,不敢,是我等叨扰了。”
江义德一边带人向前走去,一边道:“不过我这松涛居诸位也看到了,一般无人能进得来,所以这贼人进来的概率极小。”
一位掌门道:“说不准啊江庄主,万一这贼人铤而走险,藏在常人最以为不可能的地方呢?”
“是啊是啊,其他地方我们也都看过了,就差庄主的松涛居没查探究竟,说不准还真藏在这里。”
但江义德笑而不语,姿态却隐隐透露着自信的意味来。
不可能有贼能进来。
只要他想,松涛居连一个蚊子都飞不进来。
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
“爹爹!”
江义德回头一看,江楹楚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只卷毛小狗儿。
“楚楚,你怎么来了?”
江楹楚将小狗放在地上,牵着它走过来:“阿兄的令牌失窃,我也想来帮帮忙嘛~”
江义德神色稍缓:“你呀,还抱着小狗来,怕不是来帮忙的,而是来凑热闹的吧。”
被亲爹戳穿了真实目的的江楹楚晃着江义德的胳膊:“哎呀爹爹~是卷卷自己跟上的人家,人家才临时起意带着它来的嘛。”
“哈哈哈哈。”
江楹楚娇憨的模样一下逗笑了众人。
江楹楚这才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
她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躲在了江义德的衣袖后面。
江义德无奈地摇摇头:“小女不懂事,让诸位见笑了。”
“哪里哪里,江小姐样貌出众,性格也天真烂漫,江庄主好福气呀。”
众人一片客套声。
暗处的景珩舟看了眼江义德。
这个江义德对待江楹楚和白朝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对待白朝时严肃苛刻。
而在江楹楚的面前才像一位真正的父亲。
他原先以为因为白朝是少庄主,江义德才会不苟言笑,严苛以待。
可是现下,景珩舟突然不这么觉得了。
两相对比下,江义德对待白朝的态度冷硬的不像父子。
“……”
“卯酉,别发呆了,快跟上小姐啊。”
旁边暗卫提醒道。
景珩舟回过神,继续跟上前方众人的脚步。
江楹楚不常来松涛居,而是常去江夫人的居所。
不过江楹楚就算来了松涛居,也只会在外层转悠。
就像现在江义德带众人闲逛的地方。
没有人知道在松涛居内,还有一层建造得一模一样的松涛居。
景珩舟上次在雨夜夜探松涛居,止步在了第二个松涛居的入口。
因为入口处布置了奇门遁甲。
若是走错一步,轻则迷失方向,重则陷入死门,九死一生。
所以景珩舟没有轻举妄动。
破解奇门遁甲需要时间,而在入口处常有侍卫巡逻。
因为论剑大会,松涛居的防守比平常稍微松懈,景珩舟偶尔能抓住时机前来探察奇门遁甲。
现如今景珩舟还缺一个契机,他需要解出踏入的第一步方位在哪儿,只消一步,他就能让自己在奇门遁甲之中畅通无阻。
可若是走错这第一步,迎接闯入者的必然是……
“……”
这时,众人已经走到走廊尽头。
江义德眼神一闪,停在了拐角处,笑着转过身。
“这外间已带诸位走过一遍了,那这内间就不方便大家进内了。”
其他人点点头:“明白明白,外间既然没有痕迹,那内部情况已然明了,看来这小贼确实不敢进庄主的居所。”
“真是奇了怪了,这小贼难不成插上翅膀飞了不成?”
江义德语气严肃:“让诸位费心了,也许这小贼早就跑了,琅羽马虎大意,回头我必然好好惩戒于他。”
旁人劝道:“庄主莫要动怒,这小贼逃跑便罢了,不会影响论剑大会就好,只是那少庄主丢失的令牌该怎么办?”
江义德摆摆手:“无事,一块令牌罢了,我让人重新打造一块便是。”
“那就好。”
正当他们正要随着江义德离开时,江楹楚忽然发出一声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