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表现的举止得体，像个好人。但是渐渐的，大小姐就被他迷住了，当时大小姐也很痛苦。因为伊莲小姐是她的好友，于情于理她都不该对伊莲小姐的男友产生什么想法，但是那个家伙后来找到了大小姐，告诉她在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她，虽然他知道这样做不对，但还是无法遏制———于是大小姐就这样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

    “那么伊莲小姐当时什么表现？”

    “她当然很伤心，很愤怒，很痛苦。但是大小姐甚至跪下来请求她，最终，或许是对大小姐的感情占据了上风。伊莲小姐选择了原谅大小姐和约翰先生，当然了，在那之后，表面上大小姐和伊莲小姐和好如初，甚至还邀请她一起参加自己的蜜月旅行………”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李维喝了口茶，把离题八万里的话题重新拉了回来。而女仆则是紧咬牙关，双手用力的握住裙角。

    “昨天晚上………其实，昨天是约翰先生的生日，大小姐为他准备了生日礼物，想要给他一个惊喜。于是在舞会之后，她就去找约翰先生。我看见她去了旁边的房间，接着过了片刻之后气冲冲的跑了出来，还没等我回过神就离开了。然后我就看见后面约翰先生和伊莲小姐跑了出来，那个时候我就全明白了！”

    女仆的右手用力的扭住裙角，像是在扭某个人的皮似的。

    “肯定是约翰先生和伊莲小姐想要私下里做些不要脸的事情，然后被大小姐看见了！而他们害怕事情暴露，于是杀死了大小姐！绝对是这样没错！”

    “你这么确定？”

    “当然，大小姐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她不会允许自己受到这样的侮辱。而约翰先生只是个穷小子，没了波尔图家的财富，他什么都不是！现在他们结婚了，波尔图家的财产也就是约翰先生的了，如果大小姐要和他离婚，那么他就会继续一贫如洗，一无所有！所以他杀死了大小姐！肯定是这样没错！”

    “嗯………我明白了，你冷静些，我希望你能够说明你在这之后做了什么。”

    “我？我………在那之后急忙跟着大小姐回去了，然后大小姐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哭，我在门口拍了好长时间，她才把门打开。”

    “然后？”

    “然后她说她想要冷静一下，要我给她一杯白兰地，我给了她，然后大小姐喝了之后冷静了下来，接着她说她要自己待一会儿，让我回房间休息……………”

    “你就回去了？”

    “如果我继续待在那里，大小姐只会更生气，所以我就走了。”

    “当时门锁了吗？”

    “这……………”

    面对李维的询问，女仆愣了一下，随后皱起眉头。

    “我记得我收回酒杯的时候关上了门，但是………应该没锁？抱歉，我也记不清了。”

    “在那之后呢？”

    “我回去之后心慌意乱，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直到闹钟声响了才把我吵醒。然后我去叫大小姐，然后………天啊……………我就看到大小姐她……………”

    说到这里，女仆伸出手去捂住脸，再也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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