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诉你父亲,我不会再提供任何帮助,至于合约,你自己做选择,是继续,还是支付违约金。”
沈婉烟听着会议室的关门声,突然猛地抬起头,瞳孔骤缩,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想通了一切。
原来如此。
她就说当初顾砚之为什么突然那么好心,不仅答应了她那些过分的要求,还出动出手帮父亲的公司渡过难关,还注资帮父亲上市。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场早已布好的局。
他从一开始接手姚氏这个烂摊子,就不是出于什么情分和善意,而是精准地拿捏住了姚氏的命脉,将父亲的公司变成了悬在她头顶上的一把利剑。
顾砚之早就料到可能会有今天——她想摆脱合约,不再受制于他的这一天。
所以,他不但帮父亲上市,还让父亲与创智集团深度合作,成为父亲最大的客户,原来,他不是在帮她,而是用另一种更冷酷,更有效的方式,牢牢地控制住她这个供体,确保她为了家族利益,任由他摆布,更不敢轻易违约。
想通了这一切,沈婉烟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头顶,浑身冰冷。
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顾砚之的可怕,他的算计,他的手段,远比她想象中要深沉和狠厉得多。
她把家族公司都变成了他的抵押品。
沈婉烟猛喘一口气,支撑着桌沿才勉强站稳。